普通人不可能认识他，还是这么个语气。

“拉、斐、尔！”

派蒙用着年迈女低哑而衰老的声音，咬牙切齿地。

布埃尔亦默不作声地紧紧盯着拉法埃莱，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他却住了房间里的床柜，大有拼尽全力举起床柜砸向拉法埃莱的架势。

“这个是派蒙。”菲尼克斯开了，他毫不客气地指着屋里的两个恶，给约翰・康斯坦丁科普，“那个是布埃尔。”

要是拉法埃莱・哈蒙真想对两位怎么看怎么普通的老人家动手，他是不是得拦一？鉴于他跟过来，就是想要确定这栋楼里普通人的安全。

说到底，他们之前太过莽撞了。

约翰・康斯坦丁的嘴角了，提了这个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推断。

如果是他理解的那个派蒙和布埃尔……不愧是大恶，味就是与其他

刚经历一场生死，现在其实特别想回自己的公寓好好睡上一觉的约翰・康斯坦丁慢慢地眨了一睛，他看向凶巴巴瞪向他的老老太。虽然他还看不这两人的份，但是，他收回他们是普通人的判断。

前者，他们可以识时务。

不过，他们却没有求饶的意思。

只不过，这两个老人的态度有些奇怪，气势也不像是普通的老老太。

“看来，你们过得还不错啊。”拉法埃莱唇角微翘，他双臂环，靠在门框，打量着年迈老人表象的恶真。

布埃尔定定地看着拉法埃莱，他扶着床柜慢慢地站起来。他和派蒙的力量受制，本不是一个炽天使的对手。

约翰・康斯坦丁偏看向拉法埃莱，怎么瞧着这意思，这两位老人家跟拉法埃莱・哈蒙仇怨不浅的样。

虽然对拉斐尔恨得咬牙切齿，但派蒙和布埃尔心中清楚，他们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经过了这一年多的治疗和求死不能，派蒙和布埃尔对这家疗养院的医护人员深恶痛绝，而对于害得他们陷如此境地的拉斐尔，每天不将这个名字提来唾骂一通都对不起他们受到的折磨。

自己的份。

见鬼呦，第一次见到恶挑这么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附，也不怕什么的时候摔断了胳膊儿。

“约翰・康斯坦丁？难怪你有底气公然对抗地狱，原来是搭上了他的船！”

布埃尔面无表地：“想动手就动手吧，指望我们求饶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提起了地狱，难他们是……

后者，立场问题，说什么也不能有一折扣。否则，即使他们回到了地狱，也是一条死路。

还没等约翰・康斯坦丁想明白，那个咬牙切齿瞪着拉法埃莱・哈蒙的老太太就转看向了他。她忽地冷笑一声，居然叫了约翰・康斯坦丁的名字。

约翰・康斯坦丁：“……”

约翰・康斯坦丁：“？？？”

向已经主地狱的堕天使之王屈膝献真名，与向天堂位权重的炽天使屈服是两码事。

“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