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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状态。

“宝宝你先忙自己的事吧，忙完了可要补偿我。”

并没有想象中的心惊动魄，殷华

想起本科一年级的倒数的C语言成绩，想起拼命拿到的一等，想起刚组遇到的博四师兄，想起去年肩而过的国奖，想起路两边李修平的海报。

“嗯。”

给会议的一篇文章的回复有八位评审人的意见，开组会的时候老板也说从来没见过这种奇葩现象，估计是不想收但理由不充足，是给挑错。

这件事告一段落，他中午想起要去堂吃饭，座位靠近风，有两位老人就停在他饭桌边相互寒暄，“哎，茄来了。”

实验度放缓，三篇都有期限，修改的工作量不小，但殷华觉得这样的节奏最好。

第28章脱轨

砰砰。

祝柏舟回来这天殷华没回去，跟祝柏舟详细说了自己最近手上的事，“抱歉最近可能都没法见面了。”

对不上。

殷华抬见到说话的老，背弓成虾一样，衣服净，发整齐，但他也只看了一瞬，像是容易被攫取注意力的人，所以又继续低扒饭。

对不上。

那现在能些什么呢，他不想回有祝柏舟的那个家。

-你-妈-的。

想起祝柏舟的第一电视剧，想他所有的影视作品，所有的提名，所有的奖项。

橘味，霉味，乌黑，杂草，人的肌肤和黄皱纹理，红的脸颊一瞬衰败可怖的牙床。

父亲这天打电话过来问最近怎么样，殷华说了论文的事，也提到实验的停滞。

要保证产。

“让我过把瘾。”

“买的菜已经够了，这些就行。现在吃不多啦。”

想起小小的房间，想久违的郊外，想起母亲，想起父亲，想起小时候。

殷华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我你。”

工作得再一遍，但数据对不上。

“我暑假的时候回去。”

“我你。”

得找人来修。

仪坏了。

想无数次冲突的聚会，想面目亲善的囚笼。

父亲过了许久才说话，“这段时间事太多，也没找到时间跟你说。你母亲呢，一直不太喜祝柏舟那个孩。但是华儿啊，她怕你过不好，所以，你要是觉得那个孩好，就和他在一块吧。记得回家吃饭就行。”

“你说这些我也不太懂。”父亲笑笑，“家里空的，我买了几个花架，把你母亲养的花花草草搬到屋里，有太阳的时候再搬去。”

想起医生的话，想起手术室的灯光，想起屈辱的康复，想起胡延浩的笑，想起被舍友扯床时撞到的墙角，想起浴室仄的空间，冰凉的瓷砖。

调整。

砰砰。

另外两篇不同时期投的论文也同时给了回复。

校正。

殷华挂了电话，觉得该回去见祝柏舟了。

在日程里埋首，竟也过上不见天日的生活。会议的那篇投稿来了二次反馈，新换了四位评阅人的意见，还得再改，好在是妥协决定录用。老板在组会上听到的时候被逗乐了，殷华在一边没什么表。

“那时候应该能开花了。”

殷华极力给自己找事，但完全达不到实验那样的度，杂念在白日里搏命生长，张牙舞爪地覆在每一血上。

还要回到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