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这是我多年的旧疾了,以前请巫医谷的神医瞧过,神医说这病非寻常丹药能治好的,再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白止安抚的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你在遖宿那边过的怎么样,那毓骁又为何会突然间放过你?”
白衣男手轻轻一抖,放手中的杯盏,收起腰间的墨梅折扇,随意往木桌上扔二两碎银,起往楼梯转廊去。
“我原以为他不会放你离开的,没想到那毓骁竟也是如此薄寡义之人。”
“白止哥哥,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叫大夫?”
白止摇,面上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绪。
这声线并不尖锐,但却夹杂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神又是如此的若磐石,像极了那人对自己凶时的模样...
白衣男侧过,同样取脸上的半张银面,惊讶:“小离。”
方才那一推力太大,韩东离对白止又没有任何防备,脚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向后仰倒去,要不是他疾手快的抓住了后的木屏风,还指不定摔成什么样呢。
“白止哥哥。”他试探的抓住他的衣袖,将脸上的雪翎丝面纱取。
“公,时候不早了。”妙音手中抱着一把五弦焦尾琴,跟在白衣男侧轻声提醒。“咱们该上路了。”
在与那了半张银面的公视线交碰的那一瞬间,韩东离睛眨了眨,透过那张面,他仿佛能看到一双熟悉的睛。
韩东离此时也趁乱往楼梯上走去,由于走的太急匆,不小心与那白衣公肩膀相蹭了一。
看着那烛火闪过的脸庞,韩东离笑笑:“他喜的人其实本就不是我,我留在那里不过是给他添堵罢了。”
“小离,愿意同我饮酒吗?”沉闷片刻,白止忽然笑了笑,行至房的柜中,从里面拿一个木箱,从木箱中拿一壶酒和两个描银茶杯。
韩东离见白止神有些低落,当即将上的披肩解开,自顾自的走过去,将那披肩披覆在他肩上。“白止哥哥,你有什么心事吗?”
白衣男的边跟着两个扎着双犄辫的男童,其中一个神态严肃,不苟言笑,唤作连翘,另一个小巧致,活泼灵动,唤作妙音。
韩东离怔忡片刻,复又盘坐回到他面前,一脸担忧的望着他,“这可如何是好?”
韩东离挣扎着直起,心没有多想,步履匆匆的往屋外走去,袖袍却猛的被拉住。“白止哥哥?”
“没...没事。”
“小离
可那个药引,又是什么呢。
“公没事吧?”
演的着实彩。”
白止脸一暗,觉得一,血腥味直往上冲,忽地一推开韩东离,难受的捂嘴咳嗽了几,几滴血珠自唇角溢,滴在他纯白的袖之上。
那神医说,心病还得心药医,有些病是人生来命里携带的,寻常医药只可暂时压抑住的毒,而倘若想要彻底治此病,就是寻找到那个药引。
“不可,白止哥哥你现在怎么能喝酒呢?”韩东离细眉微颦,一把夺过那酒,却被前人轻巧一闪,躲开了。
“给我,如果你不给我,我就把你带来的这些酒全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