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在这里直tingting的面对着他就已经表明她的决心。
“你现在一定是在想大亚的刑罚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对吧?”安zi然一yan就看透她心里所想。
毒蝎zi表qing一变,冰冷的yan神盯着他,嘴唇抿紧。
安zi然靠着椅背,语气愉悦的说dao:“我本来不想把那些刑罚用在一个女人shen上,但是你是第一个让我厌恶的女人,所以我决定把这些刑罚的第一次用在你shen上。”
看着他闲适悠然的模样,一gu不安和冷意瞬间袭上心tou,这一刻,毒蝎zi突然生chu一种让她很不想承认的恐惧gan觉。
“知dao什么叫梳洗吗?”安zi然双手交叠于yan前,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众人竖起耳朵,狱卒也很好奇珺王妃会说什么残酷的刑罚,若能学习起来,对以后审问犯人应该会有帮助。
“所谓的梳洗便是将犯人剥光衣服,让其luoshen躲在床上,然后用guntang的开shui浇在他shen上,浇至他全shen红通通的,再用铁制的刷zi刷xia他shen上的pi肉,直至肉尽louchu白骨,一般没人能jian持到最后,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安zi然轻缓的吐chu一个个熟悉的字yan组合起来却极其残忍的刑罚,他的声音本就好听,清run舒shuang很舒服,但是现在大家却觉得在这小小的审讯室里有种特别阴森诡异的gan觉,明明是酷re的八月,衣服底xia却已经冒chu一片片鸡pi疙瘩。
众人瞪大yan睛,难以想象竟然还有这种刑罚。
毒蝎zi的脸se终于白了一些,这种刑罚仅仅是听闻就已经十分恐怖,她以为安zi然只是恐吓她,没想到是真的。
“这就受不了了?还有另一种刑罚没有说呢,听说过剥pi吗,你大概听说过,不过我这种跟你想的可能不太一样,这种刑罚是把人埋在土里只louchu一颗脑袋,脑袋的tou发剃掉,然后用刀在上面划一个十字,把toupi拉开后,再浇上丹砂提炼的汞,汞是一种很重的东西,用力拉扯能把肌肉和pi扯开,最后shenti会从touding的开koutiaochu来,只剩xia一张pi埋在土里,怎么样,听说过这种剥pi方法没有?”
安zi然浅笑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毒蝎zi。
剥pi确实是一种比较常见的刑罚,但是这种剥pi方法却前所未闻,仅听他说就已经觉得十分骇人,不比梳洗差。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还有其他刑罚。”
“够了。”毒蝎zi垂着tou低吼。
安zi然冷漠的目光盯着她半晌,就在毒蝎zi的手指微微一动的时候,他突然dao:“我劝你不要有其他想法,你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傅王府的暗卫。”
毒蝎zishenti一僵,她突然gan觉到一dao带着杀气的视线将她锁定住,仿佛她有任何举动就会动手一样,应该就是安zi然说的暗卫。
“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zi然交叠双tui,在这阴闭的审讯室里竟突显chu几分不应景的优雅,“我想怎么样你难dao还不清楚吗?”
毒蝎zi沉默了一会,突然xia定决心般dao:“我不会说的。”
安zi然也不意外,“那就先来试一试梳洗吧,先从你的右tui开始好了。”
毒蝎zi猛地握紧拳tou,青筋都爆chu来了。
安zi然没再理会她,视线重新移到安于芝shen上,她早已呈现崩溃的迹象,要不是狱卒抓着她的手臂,早就tanruan在冰凉的地面上了。
似察觉到他的视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