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哲的确呆住了，却并不是为此。

岑二已经在医院门候着了。见到齐哲，他立刻迎上来，恭敬：“人现在正在急诊室里。”

原是这样。齐哲又问：“地址？”

齐哲与他们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晚上十一钟，护士总算推着外婆走了来。

程曼不可思议地望着齐哲。

占据这已有两年，原从未产生过任何反应。而今天，一连两次。此时此刻更是令他无法不去注意。

“开车的路上，您的外婆非常不舒服，之后直接陷昏迷。我就赶紧先带着她去医院了。”

急诊室外，除了岑大，还站着一个中年妇女，正是先前视频里的原之母陆芳。

齐哲跟着手术床一起了病房。

看到儿，陆芳拭了拭泪：“阿哲。”

“我不是让你把她们接回我家么？人呢？”

“你！”

话音刚落，苏忠领着十个男人从门外走来。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衣服，看上去训练有素。

路过那帮黑衣男时，其中一人伸手想要阻拦齐哲，齐哲快对方一步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人吃痛地“啊――”了一声，跪倒在地。

医生说完，看着一脸震惊的齐哲，以为他听到亲人病膏肓，故而难过。于是拍拍他的肩，叹气离去。

离开齐氏别墅的齐哲匆匆回公寓，临近时，他的脚步逐渐慢了来。

“嗯。”齐哲淡淡地应了一声。

程曼盯着齐哲离开的方向，睛冷得快能杀人：“他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倒要看看，等会儿他会不会痛苦得想死。”

“夫人，就让他这么走了？”苏忠走上前来问。

岑大报了一个名字，齐哲再度楼，朝医院赶去。

旁边，陆芳晃了晃，觉疲惫万分。岑大连忙扶了她。齐哲说：“母亲，您也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岑大，你带她……回我先前置办的房里去。

齐哲背对着程曼，从容：“停车场的监控显示，我是被你给带走的，明要也在现场，或许现在已经在警察局也说不定。我倒想知，夫人，您打算把我怎么样？”

床上躺着的那名老妇，明明自己是第一次见到她，但是，却涌一种莫名的想要趴她的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仿佛所有的委屈与苦楚都可以在那里得到纾解，仿佛这个动作自己曾经过千万次。

毫无疑问，这冲动来自原。

在门站了几秒钟，他推门而。但公寓里并没有人。

齐哲知“急诊”二字意味着什么，他大步朝急诊室走，心里莫名产生一暴躁，似乎是原的不自觉产生的。

齐哲不再理会她，径直朝前走。

照约定，岑大此刻应当已经将原的母亲和外婆接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谢。”

齐哲心生疑惑，这时，岑大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命暂时保住了。但是，癌症晚期，病人似乎还长期服用某种药，更加剧了病，最多再活两个月。”

原与母亲也是许久未见，理说，外婆能有反应，母亲自然也能，但齐哲对她并无任何觉。想来，原对母亲的，至少远远比不上外婆。

程曼神一凛，指甲猛地掐住了袖，冷哼：“想走，只怕没这么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