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是不可能的!】
他仿佛像到了什么好的事。
这不是他赖账的理由啊,织田作!
“啊……”
中岛敦惊恐的声音在居酒屋响起。
家。
白绮看也没看太宰治,疑惑:“不是太宰请客吗?”
白绮:“……”
晚上打电话和安吾聊一聊,如何让白绮与太宰和平共吧。
是留住他的理由。
这才是他在养伤结束后,犹豫再三没有离开的原因之一。
他相信念,所以间接相信了当时还不算熟悉的织田作。
他相信念能力的公正,无论是哪个家都一定能让他安心来。只是没想到发动的结果,是他掉到了另一个世界,遇见了会把他带回家的织田作之助。
“太宰,你要是上吊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把横梁面的桌椅搬开。”
“吊……你们在说什么啊?等!!!横梁不是用来上吊的啊啊啊――”
中岛敦意识抬去看,没有东西啊,只有一红的木质横梁。
最终――
白绮看懂了他的型,不着痕迹地用念压笼罩在太宰治,让对方的额登时冒一层薄汗,觉到了上多的一层类似于恶意加重力的压力。
白绮:“……呵。”
太宰治无辜:“没有哦,是你边这位白绮君让我心脏扑通直啊。”
织田作之助考虑到两人时而恶劣的关系,与白绮调了一个位置,坐在了两人的中间,防止白绮再用念能力欺负无法消除念能力的太宰治。
白绮对自己交代了过程的结果很满意,看中岛敦也顺了许多。
太宰治一脸谜之恍惚,自般地享受了一会儿传说中念压。他的心脏动得不正常,引起了织田作之助的侧目,“太宰,你有心脏病吗?”
等到织田作之助去找服务员,白绮的脸就淡来。
织田作之助用无限包容的语气说:“他没钱,或者钱包被冲走了。”
就此揭过。
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还能撑几年。
织田作之助打开夹:“白绮,我去付一账。”
家。
太宰治还特别为对方的心补充一句话。
在思考这个幸福的小烦恼的织田作之助,成功夹在一种可怕的修罗场里,毫无知觉到可以令他另一个朋友坂安吾到害怕。
“那太谢你了啊!”
结账中的织田作之助回看了一那边,再安抚懵的居酒屋服务员:“没事的,他们只是在玩闹,知分寸,不会在这里闹人命。”
织田作之助不知这些弯弯绕绕,也多少能猜到一分真相,乐观地说:“回家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若是将来能碰到她,就记得还给她吧。”
太宰治在三人把话题越扯越远的时候,突然把目光放到了上的位置。
服务员的心被槽挤爆了:不会在这里闹人命?意思是说在别的地方就好闹人命?而且上吊是什么玩闹的事啊!
扑通直?!
左边一个太宰治,右边一个库洛洛・鲁西鲁是什么觉?
这是一声非常有涵的笑,足以让织田作之助会到冰火两重天。
算了。
“不必谢,你去吊吧,它的度正好适合你。”
中岛敦看太宰治的神更加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