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听到雪降的话，竟是剧烈地震颤了起来，失神喃喃：“一貂一狐，难……”

好不容易把随喜哄好，看着随喜噎噎地睡着了，衡才放心来，有些无奈地说：“雪降，再怎么样，你也不能说随喜没人要啊。他这样的孩，在这种时候最了。”

雪降瞥了随喜一，只从中蹦了几个字：“没人要的小屁孩。”

娃娃听到雪降的名字，小脸却是皱成一团。警惕地往衡怀里缩了缩，嘴巴嘟得更，有些气呼呼地说：“坏人，赶走随喜，讨厌。”

坐在一旁，并不言语。

提到摇铃，衡的思绪也被拉回，神也变得有些凝重。“难怪这村里的人，都不肯和外人说起这件事。貂妖是最记仇的，被害惨了，自然会疯狂报复。只是害了那些不知深浅的外乡人……”

“哼，我当初还不是被……”

衡忙哄起了随喜，一直温声安着：“不哭不哭，雪降是骗你的，哥哥要你，不哭不哭……”

“得得？”

看着怀中的小娃娃，竟开始吐人言，衡突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觉。看向随喜的神已是怜不已，心里更比吃了冬瓜酥还甜。“来，叫一声哥哥。”

雪降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想接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看着衡有些疑惑的神，雪降随即转开了神，有些不自然：“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都过去了，还是说回那摇铃吧。”

等等，声音？

这句话的杀伤力极大，让随喜瞬间扁起了嘴巴，眶一就红了起来。泪珠止不住地往掉，甚至鼻涕泡都哭了来，嘴里更是一直说着“坏人、坏人”。

“妖与人本就难以共存，人类害怕怪，会去侵害是自然的。只是，这两个妖怪为何会离群而居，到这人烟之地，倒是我好奇的地方。一只貂妖和一只狐妖，想想就觉得是奇怪的搭……”

那肉嘟嘟的小脸，嘟起的小嘴，圆的糯屁屁，还有声气的叫唤……

“怎么，你也听过这个传闻？”雪降见红玉的脸不对，挑眉。

“得得！”

这样无营养的对话持续了几遍之后，衡终于放弃纠正随喜的读音，只是摸了摸他的：“得得就得得吧，怪可的。雪降，你听到了吗？”

“那一貂一狐……是不是一只棕夹暗灰的貂妖，和一只通火红的狐妖？”红玉神紧张，微动，略微迟疑地问。

突然意识到随喜会说话了，衡一脸惊喜地把他抱起，用指刮了刮随喜的鼻：“随喜，你会说话啦？”

“不是得得，是哥哥。”

只见随喜的脸颊憋得像红苹果一样，红红的小嘴更是微微嘟起。他先是看了看房间周围，然后突然向衡小跑了过来。

看着晃晃悠悠向自己跑来，扒拉在自己上的娃娃，衡仿佛受到了暴击一般，恍惚地捂住了自己的。

突然，他用两只肉肉的小手臂抱住了衡的小，两颗黑一样的大睛看向他，似乎有些不开心地说：“袋，不喜。得得，抱抱。”

……

随喜着自己的拇指，开心地眯起了睛，乖巧地了。上的一撮银白小，也随着他的上摆动。“随喜，会说话，不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