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罢，先是沉默的寂静，只见雪降有些呆愣迷的样，而后才缓过神来。

想起刚才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样，雪降还有些怀疑。

两人拿起那装有土著的褐药瓶，开瓶，将那看似平平无奇的褐黄药吞后，他们上原本淡淡笼罩的白光芒消失了。

衡听到雪降难得的夸赞，先是略微惊讶，而后朗声笑：“没想到，你还会夸赞别人的啊，哈哈哈。”

雪降说了一大堆，才想起来问最重要的问题。“对了，你想什么时候发？”

“凡界的况也不太妙，因为妖怪作祟，很多地区染上瘟疫，死伤无数，许多人更因此转向投靠教……最近我频繁凡，也是因为如此。隐隐之中，我在凡界之时，觉他们似乎有意将我引向一个地方……但我心有疑虑，所以并未深。”

衡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了侍从的声音。

“这次包袱很沉……看来我们短时间不会返回天界了。”

“你才刚收力量，还没好好休息，能行吗？”

“真的没什么大碍了……地上不比天上，我再休息去，只会拖延时间。”

永城，芸县。

“两位大人，仙奉元帝之命，送来此次凡所需的品，并请两位大人至迟于明日卯时前发，不容耽搁。”

待两人平静来，抹去角笑的泪，雪降便拉着衡的手，闭上双目。中念念有词，两指间一白光，喊一声“去！”两人便消失在殿中，影全无。

打开包袱，只见各瓶瓶罐罐，以及光璀璨的珠宝财货。

侍从的脚步声渐远，衡不禁叹：“竟然如此仓促……看来况确实危急。”

见衡持，确认他的确实无恙后，雪降向他简单说明了发的地与事件。

一阵窸窸窣窣后，传了细微的谈话声。随着声音渐近，只见一仆从模样的老迈男与一行为虚浮风的年轻男走，原来是衡与雪降化作的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微红，有些不自然：“没想到，你得还可以啊……”

“这是仙疮药，我们受了轻伤之后，可以服用这个；这是仙丹，可以在灵力耗竭时服用补充，这是我们一会儿要服用的土著，最好半月服用一次，可隐去我们的仙气……”

——

“即刻便可。时间再拖延，怕是又生变故……”

“这作怪的邪祟之力日益膨胀，甚至隐隐有压过天界之势，确实很不寻常。即便是容应与凌夙堕，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雪降绕到门外，回来的时候，手上便多了两个包袱。

不消片刻，衡变化成黑冠帽，相貌无奇的中年男。而雪降则化作材虚浮，相貌略带风的富家公。两人相视，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听懂了衡的揶揄，雪降有些气恼。“对啊，我就是不会夸人。反正我也不会再说了，你也就勉为其难听这一遍就好了。”

见雪降难得如此耐心的说话，衡也一边认真听着，一边。

“哈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难得老还准备了东西啊……把那丹药放在外面吧！”

两白光，自天空中坠一片幽密竹林中，转而无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