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巧的是,这个人与何成飞那个已经注销了手机的联系人一样,名字都叫“张先生”。罗洋的签证、机票、和在海外的船票,都是他协同办理的。
到了局里,警方倒是没有为难罗洋,只是让他列清了自己国就医的行程计划。
罗洋摇了摇,说他们所有的沟通都是在网上行的。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他叮嘱罗洋随携带三天常用的东西,并把剩的直接寄去一个I国地址。
可郑建森却慢悠悠地一摆手:“不急。咱们就等到罗洋请假前一天,直接上门堵人。”
不过,警方打探了一圈,从罗洋公司董事会了解到,罗总请了一个病休长假,时间是从五月二十三日开始,很有可能是订了那时候国。
果然,除了海外地陪,对方也给了他一个在国的联系方式――
“何成飞的行程里,有国地陪的信息,负责解决国前的接洽问题。但是,那个人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他们在燕安一定有人。我要把他们连揪来。”郑建森语气里带着一丝狠厉,“只有猝不及防地打乱他们原定的计划,他们才有可能着急。着急,就意味着,他们更有可能犯错,在没有提前准备的况,暴更多的信息。”
如果国之前,遇到问题请找他。
夏熠问:“你们见过面么?”
照郑建森的计划,警方确实把罗洋拦了个措手不及。
“啊?”夏熠不解。
邵麟又说,他刚问了邮政,寄送国际大件行李的午4就班了,可第二天一早他要赶飞机,来不及寄,能不能先晚上开车寄存去张先生那里,到时候麻烦他寄,会给额外的小费,钱都
“开什么玩笑?我没犯法为什么要去局里接受调查?我对天发誓我没有犯法――我不去,我明天要国手术了――我不你们有什么事要问我,等我回来不行吗?”罗洋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脸上浮现一抹苍白的恼怒,挣扎着,“我都病成这样了,说不定都死外回不来了,你们还要我怎么样!”
警方看了一遍罗洋与张先生的聊天记录,很快想了一个让人见面的方式。邵麟给张先生发了一条短信,大概容是:考虑到术后还要在海上修整一段时间,带的东西比较多,但到底自己状况欠佳,且一路没有人陪,收拾完行李后才发现拖着两个大行李箱颇为吃力,一路飞机换车换轮船,倒班很不方便,能不能请对方帮忙,将一分行李直接寄去疗养院。
“哟,那不就是周么?”夏熠急,“那咱们可得赶紧了!”
就再也打不通罗洋的电话了。
“我说你们是警察但也不能这样吧?”罗洋急得双手扣在驾驶座的上,嘴里却越骂越着急,“怎么随便抓人呢你们?我说了,我什么都没,而且我也是真的有急事――我要去海外看病了,手术不能等,钱都交了一半了,国外看病还没保险的都是自费!我能给你看病历,我没骗人!这手术要是错过了,钱也拿不回来的,难到时候你们警察赔钱吗?”男人嗓门厉声提:“要是我因为没赶上手术死了,你们赔命吗?!”
“张胜男”一案涉及好几条人命,是局里目前最大的案,但凡有关系的线索,都会被深调查。郑建森一纸公安签字的传召书,罗洋再不乐意,却还是被请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