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不依不饶不放弃:“一定是咱儿托梦给我的,绝育的事,咱们先放一放!”
邵麟一看,脸骤变。
两人只好收拾收拾,带着哈崽去华容湖跑路。
邵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是这么一个梦法吧?!
邵麟狐疑地输密
这次哈崽回来,似乎变得与以前不太一样。大约是最近在反复训练“血迹追踪”的缘故,路上偶遇了一位不幸来着姨妈的小姑娘,要不是有牵引绳拉着,哈崽怕不是一路追着人屁嗅,把小姑娘吓得连连尖叫,大喊这是什么变态。
那正是他藏着自己所有秘密的密码盒!
哈崽一歪脑袋,看着那张仿佛被雪橇拆迁队咬过的床,似乎不明所以。他可怜巴巴地把尖嘴巴往床上一隔,耷拉的耳朵,轻声“呜呜”叫着。狗遗传了哈士奇祖上的语言天赋,很少“汪汪”,倒是经常发一些奇怪的声音,有时候像羊,有时候像鸡,有时候像消防警铃。
比如现在,这嗓很有往“消防警铃”发展的趋势,活生生地把两个人都给叫痿了。
谁知狗从衣柜里叼了一个上了锁的盒。
哈崽:“???”
哈崽平时从来没有对这个东西兴趣过,他为什么要把这个拖来?
然而,两个铲屎的搂着在床上翻来翻去地打架,竟然没人理他。
他突然发力,横腰抱着人往边一摔,全凭蛮力制住了对方双手,在人耳边故作恶狠狠地说:“位置?我会记住你的每一个表。”
不过,夏某人依然对哈崽充满了信心——
夏熠这才开心了,往一压正要与人亲,却被邵麟伸手一推。男人一翻,与夏某人上换了个位置。邵麟一手撑在对方锁骨上,居临地看着夏熠:“我看你这德行,还不如梦成真的好。”
夏熠百忙之中抬起,嫌弃地瞥了崽一:“等会儿等会儿,没见忙着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开了一条,某只茸茸的小东西鬼鬼祟祟地探脑袋。哈崽见两人醒了,连忙叼着遛狗绳,一溜烟跑了过来,颐指气使地把遛狗绳丢在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夏熠围着围裙,正照网上菜谱学习厨给邵麟好吃的,邵麟有费解地跟哈崽走了去:“崽,你啥呢?”
邵麟睡衣的本就没扣到领,这会儿一翻,半边肩就了来,肤瓷似的白,锁骨线条格外撩人,看得夏熠忍不住了唇角,骂了一声“艹”。
回到家后,哈崽的状态还是不太对劲,哼哧哼哧地把整个房间都嗅了一圈,最后罕见地窝邵麟的次卧,就不来了。
一不留心又让邵麟占了上风。
半天。靠,都把我给捆上手术台了,贼真,麻药都不打,那银刀亮晶晶的,嗐,把我给吓的。”
邵麟无奈之,只好一个劲地给人赔礼歉。
夏熠:“???”
邵麟笑着竖起一指,轻轻抵在夏熠唇上,一路到他的心,尾弯起漂亮的弧度,眸底一片潋滟:“记住——这个位置。”
邵麟这才无奈妥协:“行——随便你吧!”
学习,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嘛!
很快,他就受到有什么东西隔着被地贴上了大,忍不住骂:“行了,别叫唤了,这不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