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泉公安花了两天了走访,听大石滩邻里老渔民说,最近也没发现什么外来人。老钱也说了,他们去海外的手也没回来。”夏熠提议,“你说,有没有可能,丢箱的这是一艘路过的船?本就没有在大石滩港停留?”
老钱挠了挠,顿时没了方才时的利索,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咱们也是正规公司,左右不会骗你钱就是了。
还有什么,是他临走前能的?
就在这时,夏熠手机“叮”了一声,是老钱发来了名字――“盐泉市远船务有
语气一顿,“我们其实……也不是蓝远集团的哈,就是面有合作的小公司哈。”
徐云绯在游乐园里消失得奇怪,行李箱里的尸竟然还无法确定尸源。这要放在燕安,领导能把全队上骂得不敢睡觉,但盐泉市就连公安都浑透着一“佛系”的懒散……
夏熠连声称好,开了他专门用来与暗访的小号。
邵麟静静地垂眸:“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又不得不怀疑这两件事存在某种联系。”
“那最近有没有人远海回来?”邵麟又问,在桌底悄悄了夏熠指尖,“我总觉得,还是要问问经历过的人才放心。”
毫无疑问,老钱和他后的组织是一个忽悠年轻人上船海的中介,除了有坑钱、夸大其词虚假宣传之外,大概率还是合法生意。他们确实与远洋渔船有那么一丝半缕的关系,但邵麟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能与行李箱里的小姑娘联系起来。
他难以察觉地叹了一气。
“这个时间,还真没有。”老钱摇摇,解释,“远洋是个辛苦活,咱们华人过节,外的鱼可不过。一般最早也要5月份,休渔期开始了,大家才会回来……”
夏熠一想到那行李箱里的小孩还被捆了手脚,眉心便锁得更深,喃喃:“……走路的儿童绑架团。”
老钱见人要走,连忙掏手机:“哎哎哎,别。这样,咱们先加个好友,一会儿我把咱们公司名字发给你,网上都可以查到,你们再考虑考虑?”
可惜没有能追着往查的线索。什么都没有。
“如果只是路过,凶手有大把的机会把尸抛去深海,”邵麟解释,“为什么非要靠近岸边了才抛?而且,海岸线这么长,怎么就碰巧飘到了盐泉?无论是小女孩失踪,还是行李箱里发现了小女孩尸,都不是常见的事件,却在时间上一前一后,且两个受害人年龄、型都一致……实在是太巧了。”
邵麟想了想,还是摇:“我认为可能不大。”
许是渔民早上海,睡得早,这才晚上九、十钟,鱼市一条街上几乎没有人了,只有港悬浮着的几缕灯光。
夏熠一想到明天就要回燕安,心里像是蹩住了似的难受。
邵麟扯了扯夏熠的袖,低声说:“公司名字都报不来,我看八成是骗,陈哥,咱们还是走吧。”
邵麟显然对这答案不太满意,追着问:“那你们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这样啊,行,我看小夏好像要走了,老钱,咱们以后联系啊!”夏熠与人了谢,与邵麟走了酒吧。
冰冷的夜风在脸上,却没有帮邵麟将思路捋得更为清晰。
夏熠故作犹豫,神在邵麟与老钱两人之间瞄来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