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一个多星期,然而,在被捕的人里,邵麟也没找见熟悉面孔,遂无法确定自己父母是否与这件事有什么联系。
直到蓬莱公主号被劫持。
当时,邵麟已经成功赎回了一组人质,而绑匪继而提chu了让他“切断通讯,丢掉耳麦”的要求。邵麟自然知dao,这是谈判专家无论如何都不可放弃的东西,正打算在言语上迂回,领tou的绑匪从怀里掏chu了一串怀表――银se的cu链zi,黑银相间的金属外壳,上面赫然刻着父亲腰上、匕首刀shen的那款黑se玫瑰。
海风呼啸,脚xia的甲板起起伏伏,邵麟只觉得天旋地转,xia意识地放弃了与指挥bu的通讯。
那次,他了解到“海上丝路”卷土重来,而为首者、也就是玫瑰信wu的拥有人,被大家称为“父亲”。
再后来,邵麟有一段记忆的缺失,迷迷糊糊的好像是被人xia了肌肉松弛剂。隐约中,他见过那个“父亲”,他只看到了一个魁梧的背影,那人却始终不愿拿正脸瞧他。
那人说――
阿麟,你真是让我失望。
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
邵麟一晚上睡得极不安稳,gan觉还没休息几个小时,六dian就被哈崽给准时“tian”醒。哈崽虽说在警校表现糟糕,但也已经成功改掉了诸多坏mao病,比如从“早起一边叫一边给主人zuo心肺复苏”变成了“早起温柔地给主人一kou亲亲”。
邵麟茫然地看了一yan自己shen边的男人,心想自己怎么在夏熠床上,随着大脑缓缓转动,nei心在一声“卧槽”之后,升起一丝类似炮友事后兴奋又后悔的qing绪。
当然,这特么还没打炮呢。
哈崽见邵麟醒了,又踩着xiong去tian夏熠。夏熠总共也才睡了三个小时,这会儿睡得正沉。他侧shen,xia意识地扭开了tou,顺手一把搂住哈崽,哼哼着:“别tian我。”
mao茸茸的狗狗闻言,又tian了tian主人的脸颊。
夏熠挣扎着,又嘟哝了一声:“麟麟,别tian了。”说着他在床上扭动了一xia,也不知dao梦到了什么,眉心微蹙,双颊泛红,闭着双yan一副尴尬又羞赧的模样。
邵麟看向夏熠的目光在那一刹那温柔。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那些心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一次次为了案qing通宵达旦时,他懵懂又认真的jian持;或许,是那次落shui,他用摩尔斯码敲在舱门上的“WOOF”;或许,是那个人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带着自己zuo恐shui脱min练习,让他终于相信,无论多少次,他都会等在岸kou……
又或许,还要更早――那个憨tou憨脑的青年,拿着一份全bu选C的问卷,tingba地走jin了他的办公室,又从窗kou矫健地一跃而xia。
每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每一句毫无意义的废话,每一个炽rejian实的怀抱。
邵麟一手搂住哈崽,把脑袋又抵jin了夏熠肩窝,觉得空了十几年的心kou,被一种踏实的gan觉填满。纵使xia一秒他就会被人生的巨浪打得粉shen碎骨,他也想全心拥抱此刻的幸福。
06.哑巴
休假的日zi过得飞快,转yan就到了最后一天。
盐泉靠海吃海,城市经济的主要来源就是渔业,近几年旅游业兴起,开发了几个海岛,还建了一个“海滨游乐园”。巨大的摩天轮临海而立,五颜六se的shui上hua梯足足有几层楼gao,但shui上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