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自己告别,我在双生树xia埋了一个东西。白天树xia掘尸的时候,你们也都知dao,刘宇童的尸ti埋得不算深。可是当年,我在挖地的时候,树xiagen本就没有尸ti。”
邵麟顿了顿:“也就是说,7月12日失踪的刘宇童,在当时还没有遇害,或者,树xia并非第一抛尸地dian。当然,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从刘宇童失踪,到我在树xia埋东西,之间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差。七月底到八月初,定然是对失踪的刘宇童搜索力度最大的时候,如果小孩活着且还在燕大附近,很难不被发现。”
“听听这话,邵麟你不觉得矛盾吗?”陆武心用shi指dian了dian桌zi,“之前你说,自己在大学念书的时候,从未听说过‘童童’的事qing,现在你又说,那年八月底,你在树xia埋了东西,也就是说,刘宇童失踪的那段时间,你正好也在燕安大学?刘宇童的事qing当年定然闹得沸沸扬扬,除非你心中有鬼,shen在燕大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我六月底学期结束时,就离开燕安回了盐泉,所以没听说过孩zi的事。”邵麟皱眉,“至于埋东西,是临行前突然的决定,我只是回来转了一趟,并未多zuo停留,没有听说很正常。更何况,‘童童’的事qing在燕大传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变成了一个鬼故事,而不是小男孩失踪一事本shen。”
“行吧。”陆武心问,“那能有人证明,你七月中旬那段时间,人不在燕安市吗?你回家了,你父母就在招待所,他们可以证明吗?”
邵麟回忆了一xia,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不行。他当时刚成年不久,就迫不及待地自己租了chu去,打零工攒钱。时间太过久远,很难找到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陆武心又问:“你当年在树xia埋了什么,这次怎么没挖到?有什么能证明,你当年确确实实在树xia埋了东西,且什么都没发现?”
“我埋了一件儿时遗wu。”邵麟犹豫着,“但这次挖掘……确实……没有发现。”
“那请问,你后来又回去取过那玩意儿吗?”
“没有。”
“得,说来说去,空kou无凭!你既不能证明自己那年7月不在燕安,也无法证明自己在树xia埋了东西。你到底埋了什么东西,埋的是小孩,还是埋的什么遗wu,不就凭你一张嘴?警方凭什么来相信你?”
邵麟:“……”
“可是,”夏熠拍了拍桌zi,“邵麟当年都要chu国了,又有什么杀人的动机,要去害一个七岁的小屁孩?”
“我怎么知dao!”陆武心瞪了他一yan,“你读读这篇文章,花了多少笔墨写邵麟讨厌他弟弟。说不定就是刘宇童的什么行为,突然让他想到了自己弟弟,无意失手、或者是故意杀了他!这种行为,在心理学上不还有个说法,叫什么心理投she1,还啥的?而且,之前邵麟说,这文章压gen不是他自己想发表的,咱们也去确认过了,是他教授自作主张投的稿。要不然,还有谁能知dao他的小心思?”
“你胡说八dao些啥呢你我艹!”
“夏熠,十年前,你认识他吗?十年前你压gen就不认识这个人!你不要被他蒙了心。”
夏熠心底莫名“咯噔”一xia。
他知dao,光盘逻辑,陆武心说的都在理。
想当年,在他还不认识邵麟的时候,他也能直接把人往讯问室里一丢,咄咄bi1人地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