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位不好惹的大人，正是杨秘书的boss，不但语速很快，还有好几次都故意在他翻译半截的间隙开始说话，整个打乱了他的步调。肖清只能绷着弦，随时准备紧急记录，然后在后面把漏掉的话再补上。

“你脑袋值几个钱！”杨秘书看似气消了些，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准备，“两开始！”

杨秘书“哼”了一声，讽刺：“你就行了？你本事大呀。”

确实如方袁所说，会议容难度不大，但是现场况有些复杂，有两个领导的音实在很重，肖清要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连猜带分析才基本搞得明白。好在其中一位第二场的时候没有参加，他才稍稍轻松了一。

……这人到底在什么！

肖清苦不堪言，直觉告诉他这似乎不大正常，他借着空档看了看杨秘书，那人从会议开始就没正瞧过他，像是故意要给他好看。肖清心里叹了气，他们有错在先，即便现在是人家故意找茬，此时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不过去就是前功尽弃了。

大人们陆续往走，肖清撑着桌略站了站，等这一屋的人都走去了，才又坐来慢吞吞地收拾东西。

整整四个小时的会议，几乎没有给他任何息之机。肖清翻到最后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心慌气短，他这些日还没有完全恢复，在家里养着倒不觉得，突然被这样度的工作压来，渐渐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行啊，肖清，今儿午不错啊！提表扬！”过了一会儿，杨秘书又

肖清除了低认错也不能多说什么，只等对方气消了才好说话。

“别说那些没用的，”杨秘书不耐烦地问，“你就说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解释，让你什么就什么，快说容。”

肖清虽然听着刺耳，但还是陪笑着说：“您放心吧，再问题您把我脑袋拧来算了。”

好在方袁翻不去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休息，杨秘书也是经百战天天在场面上混的人，见方袁况不对，找了个空档话来让各位领导和外宾先午休了。他们几个知人士冷汗了一盆，但总算是没什么大乱。

肖清说：“后面的我来翻，保证不会再问题。”

（21）

好不容易撑到了会议结束，肖清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他心里一松，一直绷着的劲儿散来，这才觉得有些手脚，一时站不起来。他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度紧张过后胃也跟着一一地疼。

午的会议是紧锣密鼓的两场，各两个小时，与会成员有所不同，议题也分成两块。

“你们得好事！”杨秘书咬着牙骂，“你派来的是什么人！什么垃圾玩意儿你就敢过来对付我？当我是冤大吗！”

肖清赶来的时候，杨秘书看起来依然是一副想要咬人的模样，一把揪住他衣服领，肖清甚至已经好了挨他一巴掌的准备。

祁皓听着手机里又一次无人接听的语音提示，眉皱成一团。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五多了，这几天肖清午经常窝在家里睡觉，但是一般三四钟也就醒了，他这一个小时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发信息也没有回音。

肖清说：“杨哥，这事是我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这孩是吕老师的关门弟了，能力绝对没有问题我才敢让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