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着旁边的人说：“保安呢！傻站着什么，去把保安叫来，把这个风的神经病给我走！”

肖清看了看他，缓缓说：“现在已经不是了，他已经死了，是个男孩。”他说得过于冷酷和平静，反而听得祁皓有些心惊胆战的。

周奕文冷笑了一声，自己又拖着椅坐到肖清跟前。不等他开说话，祁皓就在一边问：“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肖清这才抬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低着自言自语般地说：“大概注定没什么亲缘吧，不能求。”

祁皓回来时，肖清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那儿没动。祁皓走过去，叫了他一声，轻轻问：“肖清，想什么呢？”

周奕文气呼呼地瞪了他一，转回接着对肖清说：“肖清，你知我是怎么找过来的吗？咱们俩的手机还连着家人定位呢，我一直没有取消，我知你也没有。你不接我电话，但是我能看见你在这附近，这个医院，我们以前经常来……”

周奕文被噎得不知该说什么，肖清也不看他，接着说：“他还没死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你不知是你的问题，你应该去问问你的人，不该来问我。”

周奕文正要在喊，不远一间病房的门“呼”地被拉开了。祁皓扶着门，抬手指了指他，从牙里挤几个字：“你，过来。”

祁皓哼笑一声，没好气地说：“你我是什么人，反正你现在什么人都不是！”

“靠，这小怎么闹到这儿来了！”祁皓骂，“你别担心，让丫满地找牙……”祁皓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肖清拉住了衣袖。肖清说：“你去让他来吧，我再和他说几句。”

周奕文不不顾地又大喊起来：“肖清！肖清！我知你在这儿，我有话要对你说！”

周奕文急着解释：“我真的不知！我如果知……”

肖清坐在床边，祁皓拎了把椅，给周奕文放在离肖清八丈远的地方，假模假式地对周奕文说：“坐。”

听到肖清那句“你走吧”，不等周奕文再说什么，祁皓已经一步跨到他后，不由分说，大力把周奕文拽了起来，连推带搡地赶了门。

“已经删了。”祁皓站在后面突然来了一句，他拿着肖清的手机冲抬看过来的两个人晃了晃。

见他竟然说这样厌世的话来，祁皓心疼，却又无从劝解，怎么劝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父母虽然离婚了，但是他从小到

肖清突然打断他，说：“这都不重要了。周奕文，是你说的，我们已经分手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肖清一时气，缓了几气，接着说：“你走吧。我今天不太舒服，房的事改天再说，你想要的话，就给你吧，我不要了。”

肖清淡淡地说：“我忘了，现在就删。”

周奕文恨恨地说：“你我是怎么找过来的，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告诉你？”

肖清摇摇，说：“还是我说吧。”

一直到走廊里，周奕文才好不容易挣脱了祁皓揪着他衣服的手，嘴里骂骂咧咧地胡乱整理了一番，临走前，拿手指着祁皓的鼻恶狠狠地说了句：“走着瞧！”

祁皓又蹲来，抬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伸手搭在他膝了，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今天累了，我去跟他说算了。”

周奕文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继续对肖清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毕竟也是孩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