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难受得很，发一般胡乱撕扯着对方的衣，埋印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痕。

他暴地撕了兄长的外袍，一咬上了对方雪白的肩。

他这一记耳光用上了灵气，司明鄢毫无防备，整个人都被这毫不留的一巴掌打得跌坐在地上。

司明绪忍着剧痛拼命挣扎着，兄弟俩在榻上成一团，互相厮打着，咒骂着。他们甚至都忘了使用灵气法力，如同野兽一般乱七八糟地扭打在一起。

司明绪被他乱七八糟地亲吻着，晕晕沉沉中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无条件地迎合他，可脑海中却莫名浮现肖衡那双悲伤的睛。

过了许久，司明鄢才勉把兄长住。他大着气，一只手将司明绪的双手反剪在后，一只手揪着兄长的长发，把那张让他又又恨的脸了柔的枕里。

司明鄢愣了愣，角已瞥到了他脖上的齿痕，不由得咬牙：“那个混，他来过了，他又来你了……对不对？”

似乎被他这一巴掌激起了某种兽，司明鄢漂亮的面孔渐渐扭曲了。他缓缓站了起来，轻声：“你打我……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你为了他……你打我？”

司明绪摇了摇：“他没我。是我自己觉得……我是喜他的。”他紧盯着弟弟那双漂亮的杏仁，“我的觉不会错的。明鄢，你确实同我很亲密，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对不对？你是我的弟弟，但也仅此而已。”

过了许久，他才不可置信一般缓缓抬起，死死盯着司明绪：“哥哥……你打我？”

就连傀儡血契，也不能让哥哥忘了那个人？凭什么？自己有哪一比不上他吗？凭什么？凭什么？

他猛然扑上去，死死掐住了兄长的脖，将他狠狠压倒在榻上，哑声：“哥哥，我一直，我一直忍耐着……我舍不得伤到你……你却……”

司明鄢久久无言。他心尖上那一丁儿柔的地方又冷又疼，仿佛被冰凉尖锐的指甲狠狠掐着。

仅仅是这样的质疑，他便觉得丹田之中又不舒服起来，脑中阵阵眩晕。这太奇怪了。

一阵难言的郁愤不平席卷了他冷静的大脑。他猛然一个发狠，将司明绪推倒在榻上：“哥哥，你没大好，明鄢一直舍不得动你，你知我忍得有多难受吗？你却同他，同他……这是你自找的！”

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人能动他一手指。司明鄢呆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被兄长这一耳光打懵了。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来：“哥哥，你真傻。你这

他深深了一气，咬牙忍受着丹田之间撕心裂肺的痛楚，忽然扬起手，狠狠给了这弟弟一记响亮而沉重的耳光。

那密的漆黑长发之中，一边轻嗅着那浅淡的寒梅暗香，一边低声呢喃：“哥哥，你好些了吗？明鄢想要你了……”

这一次，司明绪却并不像往日那般懵懵懂懂地任由他胡来，反而缓慢而定地推开了他，同时抬直视着他的睛：“明鄢，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了些什么？你说了谎，我们并不是双修伴侣，对不对？”

司明绪看着他白玉一般的柔脸颊上，渐渐浮现五清晰的红指印，那种恶心呕的觉又来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