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一条似蛟似蛇的尾巴死死缠着,半分也动不了。
那半人半蛟的怪wu看了他许久,伸chu手nie住了他的xia巴,声音哑得吓人:“所以,你……一直都在骗我。”他的手背上也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鳞片,锐利的指甲如同刀锋一般,闪烁着不详的寒芒。
司明绪在极度震惊之后,已经反应过来。肖衡这是……mo化了。这似蛟非蛟的shen躯,便是他的……mo族原shen。
“阿衡,你控制一xia,我没有想逃。我是为了你,才想去探明真相……”他镇定了一xia,尽量放柔了声音。这样mo化xia去……阿衡他……
肖衡冷笑一声:“控制?控制什么?”他低tou看了看自己可怖的shen躯,脸上甚至没有太多的惊讶之se,“你终于发现,我原来是个怪wu……所以,你更有理由逃走了,更有理由扔xia了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声音愈来愈激动,几乎是厉声责问着司明绪。
其实,桓屠之前的话,肖衡在潜意识中,已然信了几分。只是,他不敢承认罢了。倘若自己真的liu淌着这种怪wu的血ye……那人会不会……可血脉终究zuo不得假,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没有要逃……我只是等不及你了,你一直不肯……”司明绪急急辩解着。
肖衡忽然低tou深深吻住了他:“嘘,别说话。否则……我真想割了你这条撒谎的she2tou。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谎言了。”
他轻柔地抚摸着那人微微颤栗的shenzi,锐利的指甲慢慢划开了后背的衣衫……甚至在那人光hua的背bu留xia了几dao深深的血痕。
察觉到他想zuo什么,司明绪急了,狠狠一kou咬住了那人的she2tou。
肖衡轻轻“嘶”了一声,满不在乎地抬起tou来,嘲笑一般看着他:“怎么,发现骗不了我,就……不肯了?”他低xiatou,用那条带血的she2toutian过那雪白的面颊,留xia一dao湿漉漉的红痕。
而后,他一把掐住那人的后颈,反手将人狠狠anjin了被褥里。此时,男人躯ti的xia半bu分已经完全蛟化,硕大的蛟shen之上,乌金se的鳞片泛着淡淡的光芒。
“你……你别这样。”那冰凉的蛟shen紧贴着自己,鳞片间裂开了一daofeng……某种非人的可怖wu事紧贴着他。
“明绪哥,在我这样的怪wushenxia承huan……你喜huan吗?”那半人半蛟的东西倾xiashenzi,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十足的恶意。
“我不喜huan,我不想要……你别这样……求你了……”司明绪颤抖着,语无lun次地哑声哀求着。他承受不了这个,他不想这样……
“可我偏要。”那东西轻tian着他的耳垂,柔声dao。
他想跑,可是shenti被蛟尾死死箍住,一dian也动不了……他yan睁睁地看着……他的shenti好像被活活锯开了。他痛得直发抖,却连yan泪也掉不xia来。
那东西红着yan睛在他shen上肆意发xie着,cu暴得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丝毫不顾及他的gan受,那力dao几乎将他整个人都rou碎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明绪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肖衡伏在他shen上,已经恢复了人shen,鼻息沉沉地睡着。
药效终于发作了。
司明绪勉qiang撑起shenzi,gan到什么东西liu了xia来。他的两条tui仿佛不是自己的,ruan得像面条一般,几乎站立不稳。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