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着夸着,忽然想起来――十多年前也是这样,他只不过夸了肖衡一句“好看”,那孩就羞答答地揪着自己追问了半天,什么哪里好看啦,
似乎昨晚那荒唐不堪的一夜,将他那些暴的绪都宣了来。肖衡看着怀里被自己狠狠折腾了一夜的人,神渐渐柔和来。
男人在后抱着他,温的嘴唇贴着他的后颈。似乎察觉到怀里的人醒了,肖衡紧了紧胳膊,嘟哝:“……再睡一会儿。”
这样的谎言,他简直想听一辈。
“是吗?”肖衡有一没一地啄吻着那个新鲜牙印,有些心不在焉,“嗯,我喜听你这么说……你再多说一,你喜我哪里?”虽然明知这人是骗自己的,可是这样甜蜜的谎言,听一听也是好的。
肖衡皱了皱眉,轻舒手臂,不由分说地把人带回了怀里:“不准洗……我喜你这样。”
司明绪上都黏腻不堪,难受得很,可又绵绵地提不起劲儿。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挪开肖衡的胳膊,撑起半边。他注意到,自己脱臼的手腕已经被细心接上了。
肖衡不住地吻着他的脖颈,司明绪有些,忍不住微微偏了偏。他的余光忽然瞥见了床边的一件东西――那柄暗长剑,不由得僵了僵。
那人的睛还有些红,因为被自己得哭来好几次……原本淡粉的嘴唇此时是全然的嫣红,嘴角甚至破了一……脖颈往,是大片大片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还有青青紫紫的指痕……
肖衡警觉地睁开了睛:“你要去哪儿?”
见肖衡恢复了些许旧日模样,虽然……也算不上太好吧,司明绪还是轻轻松了气。
肖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微微一沉,警告一般开了:“你在想什么?”他恼怒地咬了那雪白的后颈一,这一没轻没重,痛得那人轻轻地“嘶”了一声。
“哪里都喜……阿衡长得好看,又温柔可……”司明绪完全是胡说八地哄着他,说来的话自己都觉得肉麻得骨悚然,“还特别厉害……”
“阿衡,我……我真正喜的人是你。”司明绪犹豫了许久,还是斟酌着开了,尝试着再解释一次,“是真的。我……我没有喜过其他人。昨晚,是我心甘愿的。”
系统任务……李凉萧还在那秘境中……
他轻嗅着那人的黑发,一阵酸,喃喃:“我喜你这样……你昨晚哭得好厉害,一直发抖……我好喜。”他把人搂在怀里,轻轻啄吻着那雪白的脖颈、柔的耳垂、漆黑的长发。
“我去洗洗。”司明绪开了才发现,自己的嗓简直嘶哑得没法听。昨晚……那人非要迫自己叫声……而他确实也如愿以偿了。
他这一如既往的直白,实在让司明绪无话可说。肖衡看着他羞窘又无奈的样,恍惚想起了当年在药岛沙滩上,这人也这般无可奈何的模样。
肖衡的手往去,修长的手指探到一些隐约的黏腻湿意,哑声:“我喜你这样,里面……全都是我的东西。”
他踌躇了一会儿,尝试着想床。可两条完全不听使唤,一个劲儿地发抖,本站不起来。
重型坦克碾了一遍,整个人险些便要散架,一片难堪至极的狼藉,双几乎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