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他低着,修长的手指掐着那人的脖,底是难以掩盖的滔天怒意,连脸上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搐。
而后,他大步迈灵池,反手将司明绪狠狠摔在那张偌大的冰玉床上!
男人侧过,急剧地起伏着,只觉得太阳突突直,痛得如同刀绞一般,忍不住紧紧闭上了睛。过了许久,他才哑着嗓,又问了一遍:“你是为他而来的,对吗?”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慢慢爬起来,挪到
肖衡轻而易举地将司明绪拎了面。
底,紧紧掐住了他的脖,把他整个人湿淋淋地从灵池里拎了起来。
他话还没说完,肖衡已狠狠揪着他的长发,将他半边脸了柔的被褥之中。
他这一生最烈纯粹的和最深沉刻骨的恨意,全都给了这个……虚伪无比的人。
司明绪费力地转动着昏昏沉沉的脑。取悦他?肖衡是什么意思?是……那个意思吗?
见他没有动作,肖衡轻声:“取悦我……听不懂吗?你过去是怎么对他的,就要怎么对我。否则,我让他一辈,也不能离开那个秘境。”他的心仿佛被某种奇异的火苗灼烧着,又是痛快,又是苦楚。
司明绪张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很早以前便努力地解释过,显然肖衡并不相信。
他咙不禁有些发,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不……我是为你而来的。”
他心知今日是拿不到噬天剑了,焦急地抬望向肖衡:“阿衡,我……”
“当年栖霞山庄的事另有隐,李凉萧他知所有,我就是为了此事……”司明绪回过神来,急促地解释。他也知,肖衡此时定然难以听去他的话,可他总得试一试。
肖衡盯着那人微微发抖的嘴唇,慢慢开了:“你不是想救他吗?可以。”他弯了弯嘴角,充满恶意地笑了,“取悦我。”
肖衡沉默了片刻,忽然嘲讽一般轻笑了一声。他缓缓回过,随手将那柄漆黑的长剑掷在了司明绪面前:“这就是你所说的……为我而来?”
司明绪被摔得晕目眩,前阵阵发黑,手脚还残留着雷电结界带来的痛楚。他伏在床上咳了许久,才勉缓过气来。
男人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耳廓,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不要以为你死过一次,就有资格在我面前提起,栖、霞、山、庄、这四个字。”
司明绪自然知肖衡指的那个“他”是谁。肖衡这副模样让他心底升起一淡淡的恐惧,同时又忍不住地心酸。
肖衡抖了一,几乎是难以忍受地低吼声:“别这么叫我!”
他死死盯着床上那张结无法辩解的人,觉得整颗心都快被这人给碎了。
肖衡拽着那人的发,重重息了几,终于稍微冷静来。他放开手,闭了闭睛,垂眸望向床上那人。
那人湿淋淋地趴伏在床上,一密的长发凌乱铺散开来,半边脸都被漆黑的发丝遮住,只一个雪白的巴,以及一张淡粉的嘴唇。或许是因为惊恐,那形状好的唇轻轻发着抖,再也说不任何漂亮的谎言。
他语气中那饱的森森恨意,让司明绪一句话也说不来,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