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绪本就十分怕,登时就了来:“哈哈哈……别别……你给我停……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你都快把我吃抹净了,还觉得自己在梦?我未免也太亏了吧。”司明绪被他折腾了半天,有气无力。
肖衡紧紧搂着他,睡得正香。那张年轻俊的面庞,在睡梦中也挂着一抹心满意足的浅淡笑意。连眉心间那一隐隐的悒郁与戾气,也尽数散去。
肖衡紧紧抱着司明绪,受着怀里这份真实的温度与分量,生怕这又是一场一厢愿而虚无缥缈的梦。他忍不住低,有一没一地啄吻着那人漆黑的发鬓,柔的耳垂,白皙的脖颈,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这祥和而充满生气的景象,让司明绪心中一片宁静喜悦。他愣了愣,不由
青年无意识地轻轻翕动鼻翼,似乎嗅到了外袍上那熟悉的冷冷暗香,终于安静来,抱着这团衣沉沉睡去。
司明绪掐了个指诀,在他旁方圆数丈布了个只许不许的结界,才缓缓走山。
脸地就是不让他起,又胆大包天地去挠他。
司明绪心中有些难受,费力地挪开了青年结实的胳膊,打算去给他找些净的饮。
司明绪有些,忍不住偏了偏。可想到自己腹间那团意,是青年的灵化成的,他心中又得不行,甚至没息地微微仰起脖,让肖衡可以更方便地啃咬舐他的脖颈结,而不会拉扯到那人剜去灵的伤。
司明绪重伤初愈,又胡闹了这么一通,也有些疲倦。在青年的嘟哝声中,他觉得越来越沉,意识逐渐远去,终于陷了沉睡。
青年低笑一声:“离吃抹净,还差好远呢……等了秘境,我要让你知,什么才是真正的吃抹净……到时候,明绪哥你就算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停的。你知吗,之前在那灵池里,我差就……可是又不敢,只能偷偷拿了你的帕……”
司明绪愣愣地望着青年,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心,简直成了一块豆腐,又酸又。
皑皑雪地反着夕阳红的光芒,几只褐的麻雀叽叽喳喳在雪地上觅。此时,这些吵闹的小生灵纷纷好奇地抬起来,偏着小脑袋看着这奇怪的人类。
肖衡察觉到他的意图,心中一片难以言说的温柔喜悦。他一边密密吻着,轻轻咬着,一边低声呢喃:“明绪哥,我真的好开心……你怎么这么好,这么好……你说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接受我了?我不会是又在梦吧?我好怕,好怕一会儿醒来,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而已……”
两人嬉闹着一团,几乎忘了在何,今夕何夕。过了许久,二人好不容易折腾累了,便互相依偎着,呆呆凝望着那团温的篝火。这里明明是世上最危险的秘境,此时却宛如人间温柔乡。
肖衡在睡梦中,似乎觉到边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不安地皱起眉,一只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司明绪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柔,便将外袍脱,团起来到他怀里。
他注意到青年的嘴唇有些裂,心中不禁微微一揪。肖衡失去了灵,成了一个普通人……他自然是需要饮和的。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霞光漫天。松树的影斜斜投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