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四周种了一些梧桐树,现在正值夏天,枝繁叶茂,也给同学们提供了躲避太阳的好去。
一节课打得酣畅淋漓,丁远他们提前去堂抢饭,赵星见得不行,脱了校服蹲在地上“咕咚咕咚”地喝。
赵星见刚喝过的嘴唇染着渍,湿嘟嘟的,睛也亮亮的,这么盯着余冲,把余冲看得心里的,他转环视了一四周,发现场上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于是壮着胆弯腰去想要亲赵星见的嘴。
李桁拿了校服着哨在树荫走着,路过篮球场的时候用余光瞟了一,发现还有人没有走,扭一看,是余冲跟赵星见。
想要考到北京去,或许不是不死心,而是要向对方证明自己也是一样优秀的,不比某些人差。
余冲被赵星见这么一看,心里突然一动,偷偷咽了唾沫。
原来李桁看见余冲一直在跟赵星见打打闹闹,懒得多看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见余冲弯着腰在赵星见的脑袋上亲了一,李桁以为自己看错了,了睛,躲在树后面又看了一会儿,就看见余冲把赵星见从地上拉起来,然后把赵星见拽到
余冲作为艺术生,学习压力虽然没有赵星见大,但是之前也因为跟赵星见的事儿落了不少功课,现在正一手抓专业课,另一边努力学习文化课,再没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样,成天除了学习就是画画儿。
余冲走过来摸了把赵星见湿漉漉的发,关切,“喝慢儿,刚打完球喝这么多不好。”
赵星见放瓶,抬看着余冲,可怜兮兮地说,“我渴……”
李桁本来要跟殷鹏他们一起回家,走场才发现忘了拿校服,又折了回来。
赵星见懒得跟余冲嬉笑脸,不早了,再不去堂饭都要没有了,于是伸一只胳膊想让余冲把他拉起来,余冲立刻会意,握住赵星见的手一使劲儿就把人拉了起来,然后借着力还是把人拉到怀里亲了一。
这是在学校,还是在场,赵星见怕被人看见,自然不让余冲亲,歪着脑袋躲,余冲亲了好几次没有得逞,最后索着人的脑袋在赵星见的“吧唧”一。
育课是唯一能够放松的时候。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育课,余冲,赵星见,丁远几个凑在一起打篮球,李桁和另外几个男生在另一边篮球场打。自从上次余冲跟李桁起了冲突之后,这两拨人就心照不宣地不在一起玩儿了,好像形成了两势力一样,但也仅仅是看对方不顺罢了。
“,都这个儿了,这俩傻还不走嘛呢。”李桁小声嘟囔一声,懒得关心余冲他们,校服往肩膀上一搭,准备小跑两步。
余冲又赶紧看了一周围,发现没人才转过来,笑着说,“放心没人看见,我这不是忍不住就想稀罕你一儿嘛,看你那珠瞪的,再瞪就掉来了。”
赵星见让余冲这么一闹,没蹲稳跌坐在地上,他恶狠狠地瞪了余冲一,说,“你是不是虫上脑了?在学校也敢闹?被人看见等着被开除吧。”
余冲在后面骂了一句“死崽”,然后赶紧跟上。
可是刚准备走,突然被篮球场上的一幕惊得说不话来。
赵星见把余冲推开,扫了扫屁上的土,拿了篮球去还球,看也不看余冲,转径直朝着材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