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鲁迅你给我住嘴。”林遇安说完才觉喊错了,又无奈,叹气:“我真是被你气昏了,韩冬阳。”
林遇安:“我是一个日夜都在肖想你灵与肉的混却因为得不到而变态,嗯?”
林遇安想想都怒中心中起,连忙深了气:“我是要被你气死,你的没有喂狗,我这才是被狗日了。”
果然,他声音一提,韩冬阳就立默认了。
林遇安非常肯定,韩冬阳的那个脑也是不会明白他嘴里的“宝宝”跟他嘴里的“宝宝”会有什么区别。
“好了,真的,你千万别在说话了。”林遇安摆摆手阻止他,抚了抚心,清了清嗓,认真:“我现在来告诉你,我那段时间为什么会开心?为什么要去喝酒?”
林遇安:“玩我,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是吧?”
韩冬阳:“・・・・・・・・・・・・・・・・・”
常常求不满,时时索无度,耐不住空虚寂寞。
他丈夫何止是让人大,简直就是让人掉发。
韩冬阳似乎有些不满,嘀咕:“・・・・・・・・・・・・・・・・・・我以为你会开心。”
韩冬阳:“我当时・・・・・・・・・・・・・”
“韩冬阳,我他妈真的。”林遇安没有那一刻想把他丈夫的脑掰开看看。
林遇安把那些羞耻的,无法的,难以接受的,全对他丈夫来了个公开刑。
林遇安边说边看到他丈夫的表从惊愕到讶然到呆滞最后再到一片空白,跟他昨晚看到笔记本的心路历程大概相差无几。
韩冬阳珠动了动:“称?”
韩冬阳低着,小声:“不是。”
时时刻刻都会忍不住伸鬼的爪牙对韩冬阳这只可怜的小猫咪手的狼人。
朵小白花就毫无防备的被我无采摘了,你忍辱负重的与我同床共不枕,其实日日夜夜都在与狼共舞,心饱受煎熬,嗯?”
林遇安最后:“所以我不是来自北方的狼,你知吗?我只是因为喝醉了,
这到底是喜,是愁,完全让他分不清喜悲忧啊。
林遇安没有想过要把这些话说来,在林遇安心里他甚至把韩冬阳也规划到了他的阵营这一边,他们两只囚鸟都在这场婚姻中修行,均等待着刑满释放的那一天,然后就各自飞。
韩冬阳怯嚅:“宝宝。”
让他们怨偶天成!
林遇安眉一挑,巴抬了抬:“那你说为甚么我会开心?”
经过两年相,韩冬阳在撒谎这一个段位那就是青铜,再加上了解到他丈夫心想什么之后,林遇安几乎是可以从他丈夫的微表判断个一二。
只是让林遇安没想到的是天公想作,不光安排月老把将红线拴在他们的上了,不止让月老用红线将他们拴在一起了,还让观音送了给他们。
还单刀赴会深狼走一遭。
他简直难以想象韩冬阳这个脑是怎么想来的,连他自己从来不知自己原来是那样的人。
“对了,你知我说的“宝宝”是什么意思吗?”
大概是林遇安的表暴他的想法,韩冬阳连忙摇:“不是不是。”
林遇安听到这句话,差笑声来:“开心?因为我看到日记发现自己竟然在无意中就得到了你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