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都没有。”林都从怀里掏连环画本，放到吕星渺脚，“师弟别哭了，这是师兄去年山时买的，新鲜得很，你瞧瞧，这姿势、这画风......”

屋三人嘴角搐，联想到吕星渺上长了棵树的形，捧腹大笑。

谷玉岐抱着他，看向一旁贼心虚的徒弟，眯起眸：“刚刚为师听到有人一直哭，是你们打他的吗？”

吕星渺本来是希望师父安的，这看到唇角止不住往上翘的师父后，轻轻拍了一吕星渺的手，哭得撕心裂肺，“师父大坏！”

吕星渺乖乖抱着银票、晶珠、连环画不撒手，照样哭得死去活来，哽咽：“这些都比不上......我心中的痛苦。”

林都被他逗笑了，“没想到师弟你说话跟作诗一样，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又玩你叶的。”

他忽然想到一个事：就算不掉，叶也会越来越大，那会不会假以时日，他上就了棵

又掉叶了？谷玉岐没忍住多看了几，在心里数着有几片，果然长了很多、很绿、很茂盛，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声。

吕星渺来来回回数了三遍，总算抑制不住哭了来，几人停斗嘴，无措地看着他，为了让他别再哭了，都献上了自家宝贝。

吕星渺心中咯噔一，抱着小玩意儿往外跑，蹬蹬蹬地没看路，一不留神就撞到了来人。

他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扇柄敲了敲脑袋：“真是小屁孩儿，这么小叶就哭成这样，以后长大了，上长棵树怎么办，要是还结果的呢，岂不是要自杀。”

金数对这些师兄们很是疼，他故作深地叹了一气，在百宝箱里翻了翻，翻到了一堆陀螺、五棋、古剑等等小玩意数不尽数，最后给了一叠银票，“我爷爷常说，送什么都没送钱实在，大可师兄，这个就给你啦。”

林都一愣，莫名其妙：“怎么就怪我一个人了，你们没有摸吗？”

林都急了，“你不就是自己想看，快拿回来，我就看了两页......”

荀治的手臂碰了碰他的胳膊，脸红了红，拿自家老家皇里的晶珠，到吕星渺手上，“喂，别哭了，送你了。”

吕星渺在心里发了一串串疑问，经过河边时，不自禁地借着月光看上的叶，不仅变长，更变大了。

“不必。”谷玉岐“大坏”三个字很是不，“让他去哭一场，哭完了就好了。”

吕星渺哭累了，一步三回，咋回事？我哭了这么久，为啥都没个人来追我？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回去？

“你有病吧？给他看这个，他这么小。”荀治白了他一，把连环画夺走，到衣服里。

三人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只有吕星渺对着蜡烛，一眨不眨盯着铜镜的自己，小树苗果然不负众望地长了来，十片叶！

见他又要哭，指着林都说：“就怪大师兄，要不是你这么说，他叶会掉吗？”

吕星渺没理他，转过去，接着哭。

随即他到地上，气势汹汹地往外跑，三人见势不妙，站在一排互相碰了碰，最后大师兄林都说：“师父，师弟跑去了，我们要不要去追？”

“不、不是！”金数摆手，“是师弟的叶又掉了，我们一直在安他，但他还是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