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星渺趁不注意,把镜往枕底,接着两手抱住他的一只手腕,总算征服了他,吕星渺坐到床上,嘲笑:“度近视就不要逞了,小学弟,你打不过我的。”
什么屁!”吕星渺连忙推开压在自己上的他,但周祖臣看起来比自己,力气却奇地大,使了好大的劲,都推不开。
“学长,你现在还有话说吗?”周祖臣望着朝思暮想了六年的人,心中的恨意越来越多,是他先惹上自己,玩傻恶作剧;在考时他要沾花惹草,让自己不放心;经纪人成哥发他跟别人亲密的照片给自己,随即被发现,气得医院,冷战迫分手,致使考失利;现在说要复合的又是他,谁知门几十个记者等着“偷拍”,这就是自己心心恋恋六年的学长?
的周祖臣已经好了镜,面无表地看他笑嘻嘻地在抓空气,语气似乎有些疼,还带着一害怕:“呵,现在又转而艹神经人设?”
但周祖臣看不见,他只知吕星渺右手拿着个桶刷,对着自己扫来扫去,一会儿到床上,一会儿抓着自己的发,那刷上的滴滴答答的,滴到他净的T恤上,周祖臣脸黑了。
周祖臣死死压住蠢蠢动想反攻的人,他周祖臣再信这个傻,就信了他的邪!
“我放屁?”周祖臣嘴角一扬,从枕底拿起手机,手指快速了几,屏幕上就显示了一张照片:隐藏在这家酒店的各个狗仔。
“你在说什么?”周祖臣眯了眯睛,没有镜,不只是看不清楚,耳朵都有不太灵。
“贼喊捉贼,你以为我还会信你?谁不知你跟那个成哥关系好,学长?”周祖臣用燥的指腹摸了摸他的嘴唇,似乎有些贪恋。
吕星渺边挣扎边解释,“你放手!我跟你说,我本就不知这回事,那娱乐节目也是假的,一个剧组上千号人,要想写什么还不简单?门那堆狗仔,我怀疑是我经纪人成哥的,他这个人,太复杂了,不是你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正要跟你说。”
有的狗仔吕星渺都很熟。
“看来你是真有病。”周祖臣冷笑一声,“不去搞定外面的记者,跑过来演戏了?别说,演得还真像。”
吕星渺怕黑猫伤到周祖臣,想着赶快把它拿来,跑到卫生间里拿了个七彩颜的桶刷,开始逗抓来抓去的黑猫。
“你能看见尊贵的本殿?”黑猫开说话了,带着糯糯的声音。
瞬间,周祖臣就成了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睁瞎,他明的睛登时变得迷茫起来,两手有些困惑地找着镜,离得吕星渺更近了,他喃喃:“还我镜。”
“你上有黑猫啊。”吕星渺还和黑猫学猫叫,喵喵叫的,看得周祖臣一脸懵。
“说你蠢。”吕星渺瞥了跑到周祖臣肩上的黑猫,死死瞪着它,见到黑猫在张牙舞爪,“嗷嗷”叫时,猛然觉得好可,悄咪咪地伸手过去,摸它的。
吕星渺自言自语:“看得见。”
“周祖臣,你是不是智障?”吕星渺深呼一气,见周祖臣已经有癫狂的状态后,连忙把他的金丝镜给摘了来。
黑猫听到他这样说后,不停地吼,吕星渺的手搁哪,它就要咬哪,爪不停挠他,逗得吕星渺玩心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