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德里希心震动,但脸上没有丝毫显来,“原来是这样。安哥罗联合王国国力盛,萨缪尔王的份和殿确实再匹不过了。”
“哦,尼亚舅母让我来府邸一趟帮他取东西。”尼亚・冯・曼施泰因,是克劳泽的舅舅-埃克・缪尔豪森亲王的Omega。
老元帅扬扬眉,“看,说谁谁就到了。快请来。”
“克莱德,我记得你很少回这里。”克劳泽似乎有意揣测他到此的目的。
“叔父慢走。”克劳泽笑。
的私人关系,却知莱茵的格。在鲁夫的众多皇中,莱茵是心思最深且最有手段的一个。当初鲁夫决定立幼不立长,所有人都以为这会引起大乱。但莱茵这些年一直稳坐皇储之位,除了鲁夫的支持外,他稳中有狠的行事手段也是原因之一。
克莱德里希心里一动,不动声地看着叔叔,“不知您指的是什么事?”
老元帅嗯了一声,似乎在考虑着什么话,“最近你有没有听说皇室里的事?”
老元帅眉间显担心,“你是皇储殿的心腹。现在正在风浪尖上,一切言行都要小心。”
克莱德里希看着叔叔,“这件事您是听谁说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把话说到您的耳朵里?”
老元帅很谨慎,说话声音并不大,“我听说,前些日莱茵殿因为访时对未婚夫不礼,在皇帝行挨了一顿训斥。陛的言辞非常严重,要殿牢记自己的份和国家利益。”
克莱德里希一直不说话。克劳泽和曼施泰因家只是姻亲,以克劳泽的地位,本没必要一一个叔父叫得这么亲。这其中,恐怕很大程度上是叫给他听的。
“殿很好相,只是在位必须宽严并济,有时会给人片面的印象。”克莱德里希心叹,也只有靠自己来给他正一正形象。
老元帅当然知克劳泽对克莱德里希的心思,明白似地笑,“我和克莱德里希也谈完事了。如果殿找我没别的事,我就留你们在这里。”
“十殿。”
“殿。”克莱德里希无论行动还是言语都拘着礼节。他本来也确实是重礼的人,但此时更多地是想和克劳泽保持距离。
克劳泽哈哈一笑,“我本来还真嫌麻烦来着。可是现在碰到克莱德,我还要谢舅母遣我这一趟。”
老元帅笑了笑,“殿今天来是……?”
“尼亚真是越来越不懂事,怎么能让殿来取东西。”老元帅吻有些生气。
“行了,小时候你可从不叫我殿!”克劳泽佯装不满地。
这时门外忽然敲门声起,一个侍者从外面走来,“老爷,十殿来了。”
“叔父快起来。”克劳泽赶快扶老元帅起来,又惊讶地看着克莱德里希笑,“克莱德,你怎么会在这儿?”
克劳泽,“原来你是来家族墓园祭父母的,我陪你去。”
克莱德里希依旧礼貌微笑,“我刚好因为私事回来,又想起很久没有祭过父母,就顺路回来了。”
老元帅笑了笑,“你说还能有谁?还不是……”
克莱德
侍者去不久,带着克劳泽走了小客厅。克劳泽今天穿了一白便装,更衬潇洒英俊的容貌。见他走来,老元帅和克莱德里希一起向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