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脑袋回去，掂量着酒壶，思忖着这一半会不会把人灌醉，“说罢，等你讲完故事这就该开了。”

“嗯。”袁骁知他这是要说什么，自己把话接过来，“城防那边都安排好了，大宛军也就能再熬三五天，赵恩又跟王成乾大战一场，他快沉不住气了。这场战争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唐渊一从披风里挣扎来，严肃地看着袁骁“他们都用了药，师父说是始皇的炼丹，能够把普通人变成始皇的秘密军队。而且我觉得赵恩肯定也跟那个药有关，铁克义被王成乾杀死之后，赵恩的功夫明显好了不少，不是招术上的妙，是力。”他再次肯定地了，“对，就是力大了不少！”

“那应该就是炼丹的问题了。怪不得从古至今从上到没有一个人不想要福祸章，这种功效，说去大概没人不心动吧。”

“不，不是星大法。星大法是收他人功力，是损阴德的事，所以一旦用了星大法就很容易被反噬。赵恩好像跟星大法不一样，他很快就能熟练动用铁克义的功力，就好像是铁克义主动把功力献给他了。”唐渊回想着之前赵恩的表现和天机人的说法，推测，“那个炼丹有问题，大概只要喝那个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功力全提升一大截，但是死后要把自己的功力归还给炼丹的主人当抵押的费用一样。”

袁骁调整了一姿势，把唐渊用披风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问：“后悔了？”

“那得问赵恩了。――开了没有？”

“是啊，要付什么代价呢？”

“就算他只有一份，那也够固北城疼的了。你是没看到，喝了炼丹之后的铁克义真的跟个铁疙瘩一样，简直刀枪不啊，要不是成乾剑是绝世神兵，可能王

“你要小心。”唐渊看着动的火苗一会儿，冒一句没没脑的话来。

“他跟赵恩应该不相上才对，怎么会打到成乾剑都碎了？”袁骁问。

“快了快了，”袁骁又把火拨旺一些，冰块在锅里迅速化着，剩最后一块“哗啦”一声里，锅上冒起白汽。

“红绫刀也碎了。――你还记得那天你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吗？赵恩边跟着一个叫铁克义的大个，我怀疑他也跟那个黑衣人一样。”

“可是……”

“是啊，他父亲的死跟赵恩撇不开系，他来这里了结因果，这也算是为父报仇吧。”

“哎，你别动。”唐渊把脑袋蹭来，“――我从来不后悔的事。那福祸章虽然好，可是到底是外，不知要付些什么代价。”

袁骁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是赵恩收了铁克义的功力？星大法？”

“……成乾剑碎了。”唐渊沉默一会儿，隔着大衣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闷闷沉沉的，听起来像是为成乾剑而惋惜。

“是啊，”唐渊又歪着回到袁骁怀里，“那福祸章可是从我手里给去的。”

炭火在沉默中发“哔剥”声，袁骁的声音从上传来：“王成乾跟着你一起来了固北城？”

“嗯嗯，我知，”袁骁摸摸他的脑袋，“炼丹是吧？那也没有办法了，见招拆招吧，我总不能也搞一份炼丹来吧。没事，赵恩应该没有那么多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