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璟转开了视线，不再接话。

“你怎么还不走……”

“……你也脱光了与人河里一块洗澡？”

自己有爵位，以后是要给二叔的，早分了也好，二叔那一房与我们这房之间有些龃龉，祖父母偏二房，父亲在战场去世后那几年继母和弟妹在家中过得并不顺心，受了不少委屈，我只能把他们带来。”本是家中阴私，贺怀翎却并不介意说给祝云璟听。

不过要说起来，贺家最厉害的几个都为国捐躯交代在战场上了，剩的除了贺怀翎俱是些汲汲营营之辈，倒是活得潇洒受着逝去之人的荫庇，也当真是讽刺。

“许翰林不是殿的意中人吗？”

“那倒不会，我毕竟是统帅，就算我不介意，那些人也会不自在。”

“殿你误会了，”贺怀翎笑着解释，“战场之上都是大老爷们，行军的时候时常往地上随便一躺就能睡个囫囵觉，并没有人会去在意那些小节，脱光了一起河里洗澡也是常有之事。”

祝云璟瞬间闭了嘴不想说了，待到人把东西都收拾走了，他躺，缩被里，瓮声：“你走吧。”

贺怀翎抬眸，深深望着他：“是，之前我以为可以，但其实不行。”为了祝云璟，为了他们的孩，他只能选择支持祝云瑄。

祝云璟嘴角微撇：“我还以为贺家这样的武将之家，家中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事呢。”

贺怀翎叹：“殿，我并非轻浮之人，在你之前，我连姑娘家的手都未碰过。”

贺怀翎失笑：“殿何此言？”

贺怀翎在床边坐，不错地看着他。

贺怀翎说着再次了祝云璟的脚趾，祝云璟意识地瑟缩了一，瞪他一：“侯爷这样活像个登徒。”

贺怀翎摇：“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祖父和二叔他们都是全力支持贵妃和祝云珣的，贵妃虽已薨逝，二殿如今在朝中势力却是如日中天，而家父一直以来都秉承着中立的态度，并不愿意在储位之争上站队，亦始终教导我只效忠陛一人就够了，也因为此，祖父一直不喜父亲。”

“我知，皇帝都多疑，陛至少并未拿我怎么样，照样给我加官爵了。”

盆中的已经有些凉了，贺怀翎将祝云璟的双脚抱到自己的上，仔细地帮他拭净，低笑了一声，小声：“殿连这个地方，都生得比旁人的好看。”

祝云璟不以为然：“你本也不喜姑娘吧。”

当结亦被咬住时，祝云璟忽然声，声音

祝云璟：“可陛对你，却未必有那般信任。”

祝云璟冷哂：“你还看过几个旁人的这个地方？”

像是怔了一般，贺怀翎低，用嘴唇在祝云璟的额上轻轻蹭了蹭。

“你还当真想得开，但你如今在查祝云珣的事，就已经不中立了。”

“许……”

祝云璟侧过躲开了，贺怀翎扣住了他的手，亲吻继续移，加重了力，落在祝云璟的脖颈间，贺怀翎的呼声渐重，渐渐失了方寸。

祝云璟意识地闭上睛，并未抗拒，贺怀翎的唇移，过他的眉，一再地亲吻着左那小巧的泪痣，祝云璟的睫颤动着，睛却没有睁开，停顿须臾，贺怀翎的唇落在了祝云璟的鼻尖之上，再之后，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