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应该,却又忘不掉。
祝云璟已经没有力气拍开他的手,被他这样肉贴着肉的抚摸,肚里的那玩意儿似乎安分了一些,祝云璟恨得牙,却听贺怀翎几不可闻地低笑了一声。
“若是没有这些事,这个孩你打算怎么办?”
贺怀翎轻咳了一声,着布巾,小心翼翼地上了祝云璟过于单薄的肩背。
贺怀翎垂眸笑着呢喃:“才五个月不到就这么厉害吗?”
,又困倦地重新闭了起来。
祝云璟倏然睁开了睛,怀疑地望向贺怀翎:“侯府世?我没听错吧?非嫡
祝云璟这段时日遭了不少罪,但十几年养尊优来,细白皙的肌肤依旧晃得很。那日在凤凰山的庄里发生的种种不期然地又闯了贺怀翎的脑里,少年沉浸在中时诱人的媚态、甜动听的呻和在自己完全绽放开的柔,每一样都让贺怀翎每每在午夜梦回时不自觉地沉溺。
方才大夫已经私与贺怀翎说了,祝云璟肚里这个孩,十有八九是个男孩,不过对贺怀翎来说,男孩女孩都没太大差,他的存在就已经足够让贺怀翎欣喜了。
“能怎么办,”祝云璟打了个哈欠,“生来再随便给找个生母糊过去,反正也不会缺了他一饭吃。”
贺怀翎无言以对,或许祝云璟没有说送走甚至掐死,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他好像在动。”
祝云璟又:“可惜他命不好,还没生就跟着我一起成了阶囚,也不知是他克我,还是我克他。”
祝云璟懒洋洋地回答他:“辛不辛苦你自己怀一个不就知了。”
见祝云璟的眉依旧不得舒缓,贺怀翎轻声问:“怀孕……很辛苦吗?”
肚里的动静渐渐小了,祝云璟再次闭上了睛,贺怀翎看有些凉了,又叫人提了几桶来,继续给祝云璟背。
沉默片刻,贺怀翎沉声说:“他会是定远侯府的世。”
祝云璟气结。
贺怀翎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并未发,应该就只是倦怠了。
“你帮我背。”祝云璟闭着睛哑声吩咐他,对祝云璟来说,来伺候他的人是贺怀翎也好,其他人也好,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明知贺怀翎心思不纯,他骂也骂了,赶也赶了,对方厚着脸要凑上来,他也实在没力气计较了。
罢了,都已经这样了,哪怕是苟且偷生,也总比死了的好。
祝云璟轻‘嘶’了一声,拉回了贺怀翎的心绪,见祝云璟眉紧皱着,手搭在肚上蜷缩起了,贺怀翎扶住了他的肩膀:“殿?”
原本即使个东庶前途亦是一片光明,如今连祝云璟都不愿意去想以后,更别提肚里的这个东西。
祝云璟咬着牙不再吭声,额上豆大的汗,还没忘了瞪贺怀翎一,贺怀翎的手落去,贴上了祝云璟隆起的肚。
贺怀翎心中遗憾,之前祝云璟一直病恹恹的,他竟从未考虑过这样的可能,早知……可谁又能想到在上的一国储君会以男之受孕呢,虽然其中的原由,很大可能是他自作自受。
贺怀翎叹,语气中带着鲜有的柔,祝云璟听着牙都要酸倒了,轻哂:“他每天要这么折腾百八十回,就是不想让我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