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璟又踹了他一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三年前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王九病得厉害，里的规矩生了重病的人都要发去别，若是能过去还能回来，不过去死在别总好过死在里，王九就是当中幸运的那个，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祝云璟面前依旧是大太监，不过也是祝云璟宽厚，派人给他送了不少好药过去他才能来，就是没想到这个东西病好了却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婢不敢！”王九满大汗地跪地请罪，“婢只是想着殿您也有十七了，前几日太后还着人叫婢过去问过，说二殿里都收了好几个人了，您这里却一个近伺候的都没有……”

或许也不是真的忘了，就是意识地不敢记得而已，这种闱秘事，说去他就只有一个死字，现在是贵妃早已薨逝，死无对证他才敢在祝云璟面前提。

王九挤眉压低了声音：“有件事婢一直没与您说过，三年多前您随陛去外游猎，婢那些日不适没有跟随您伺候，还被发去了别，有日婢无意中看到在别避暑的那贺贵妃与齐王苟合……”

王九无奈：“殿，这敦之事本就是如此。”

打什么主意，外那些人给了你多少好？你要帮着她们惦记孤的床榻？”

祝云璟要的东西王九不到半日就给他来了，双手捧到祝云璟面前，祝云璟随意翻了翻，目就是那些不堪画面，冲击过于烈，祝云璟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将图册回扔到了王九上：“什么东西，有辱斯文！”

“你在哪里见过猪跑？”祝云璟怀疑，“你不是一直跟在孤边伺候的？”

祝云璟踹他一脚：“你有经验？你过？你不是六岁就阉了？”

祝云璟心不快，这难言之隐他实在没去说，当年他才十二岁，太后就想着要给他开荤，指了两个十八九的大女过来，他事前不知，那二人也是胆大的，竟敢趁着他睡熟了只着轻纱薄衫就往他床上钻，祝云璟被吓醒了，当即叫人将之扔了去，之后每每想起那白花花的肉还有那扑鼻而来的脂粉香，他就反胃，再不愿让人近，连带着对那些漂亮姑娘都失了兴致。

“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行了，”祝云璟不耐烦地打断他，“孤心里有数，你去给孤找几本图册来，孤看看再说。”

王九了额上的冷汗，应声退了去。

“齐王？”祝云璟轻眯起，若有所思，齐王是昭阳帝的兄弟，京城里了名的荒唐闲王，不过在二十年前时他可一都不闲，齐王是先帝的妃所，先帝没有嫡，齐王是太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后来昭阳帝上位，一直被人诟病得位不正，就有传言先帝本是属意齐王的，是昭阳帝改了遗诏，当然实究竟如何恐怕只有昭阳帝自己知，不过这二十年齐王还能留

祝云璟狠狠瞪向王九：“当时怎么没听你说？”

王九讪然解释：“婢当时病糊涂了，只想着这事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婢看到了，不然就要掉脑袋，后来病好了就……就忘了。”

当然祝云璟是不会承认的，也从未想过娶男妻，他只觉得是之前那些女人太低微，才会让他不适，将来他的太妃定会是门贵女，旁的人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