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比呢？”

虚明闻言一震，“莫不是当年还有隐？”

景沉默片刻，问：“上使会杀了青霄么？”

墨炎苦涩地笑笑，他知自己一定笑得非常难看。

玄明苦笑：“不然呢？你让我去跟神尊打一架？若是那样，我还不如等死！你们怎样便怎样吧，本王不奉陪！”

虚明想都没想，直奔妖界。彼时，玄明正躲在慕寒的墓室里醉酒。见到虚明，举了酒坛，晕晕乎乎：“太殿，来陪我喝一杯！”

墨炎与他对视良久，手中的扇几被他碎，只觉得的力量在青霄的目光，仿佛在一逝。

我杀了青霄。”墨炎的声音平淡无波。但景知，此刻他的心便如这片离火一般，“既然神尊这般要求，上使也不能不……不如我去吧！”景知他不了手。

虚明抢过他手中的酒坛，砸在地上，碎片乱蹦，其中有几片崩到晶棺上，玄明立即护住晶棺，怒气横生，“你……你莫要摔坏了慕寒的棺木！你可赔不起！”

景长长地叹了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青霄回他一笑，伸手，“这算是一笑泯恩仇么？”

墨炎一脚踢开挡在路上的酒坛，踉跄前行，颓丧：“神尊不可能让你去。”

青霄正在殿前舞剑，手中握的正是佩阿剑。

青霄死了。

墨炎握住他的手，凝视着他。“青霄。”

墨炎摇，断断续续：“神尊是在惩罚我，你看不来么？他怪我受了青霄那般侮辱之后，原谅了他。他怪我用事……我都知。是我害了青霄……是我害了他……早在金鸾的事发生后，我有该有所警觉，前车之鉴……竟再次发生……再次发生……”

“哪里有什么隐？慕寒转世后误妖界，本王……还未将他认，他已中鞭……魂飞魄散。”他不仅杀了慕寒，还冷看着他恨死去，连句已原谅他的话都吝啬不肯说。心中抑

翩翩青衫，眉目舒朗一如当年。见墨炎步履沉重地走来，他似有所觉，停，定定望着墨炎，不动亦不语。

“嗯？”

消息传，整个六界不无震惊！

青霄将佩阿剑递给他，“若有一天，你能用这把剑将这天幕画满晚霞，我想……我便不会恨你了。”

玄明打了个酒嗝，“你知什么？慕寒是死在我鞭的，是我亲手杀了他……”

“够了！”虚明神黯淡，“都过去这么多年，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言毕，将他拉墓室，“上界已经大乱，你在这里醉生梦死！”

两人不知沉默了多久，青霄清淡一笑，收剑鞘，走到墨炎面前，声音竟难得的温柔，“上使再不动手，该如何跟神尊交代？”

墨炎自怀中取尚卿扇，细细抚摸着扇骨，低低：“青霄，你莫要怪我。如你所言，你我终不是一路人。”

御阳缥缈殿。

虚明松了手，随他委顿在地，“懦夫！当初慕寒被抓，是谁曾说要替他报仇的？”

“比我重要千万倍。”

“呵呵。”墨炎唇角一挑，笑得有些凉薄，“他与神尊相比，不值一提。”

☆、第〇五八章意结盟

景扶着墨炎往回走，“上使不如封印了这段记忆吧，跟神尊一样。”

“你会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