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是真的责怪君禾,只不过嘴上不饶人,非要凌霄意识到,他如今和君禾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凌霄低笑,原本想摸摸小东西的发心,又在意房间还有清,便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闻言,喝完茶的清又着茶杯把玩。
“这小妖仗着他长得好看,跟人家白白要来两条小玩意儿,我还以为这其中一条会送给我这个好心带他去的同伴儿,谁知……”
君禾从鼻腔发一声不满的闷哼,扭脸看向自己辩解不过的清。
凌霄把这归结为君禾认识的字太少,以后还需要多多练习,吓得君禾十分活泼地“逃”门外,找土生他们玩去。
清有些担心他放去的大话了,毕竟大伙儿都在场,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脸开始疼起来。
但只恐怕君禾还不知,自己对人家的叫什么。
花牌要三人围成一局,凌霄自小便受到教诲,这类游戏在凌家是要敬而远之的。
一首前人的七言绝句足足困惑了小兰草大半日,才好不容易磕磕绊绊会写会背,君禾一张小脸都要皱成麻团了。
他坐在君禾旁见他玩了一局没什么大问题,夸了人两句便回他们房间看书去。
而这个被依附的凌盟主,清不敢妄定论。
手环系好了,小兰草又撇起两眉,向凌霄解释。
“是啊是啊,你趴在人家的摊前跟一尊雕像似的,长得又如此幼稚,人家也得好意思轰你走啊……”
“以后不要如此了,那伯伯很不容易,你若是还想要买什么东西,记得跟我说,或者,跟我要银。”
他扫过依旧专心系手环的君禾一,轻飘飘:“算了算了,儿大不由娘,胳膊肘往外拐我也没办法喽。”
戏谑地打量了凌霄一,随后自顾走到桌前坐,单手倒茶。
过了晌午,君禾再不叫唤着要门,去和那当空的烈日打照面,被凌霄带着在房学了半日的字。
君禾予以回复,抬起来,又变回之前那个粘人的。
小兰草见都没见过那东西,作为花牌老手的清扬言要带他平步青云直登峰。
摆那小东西。
早晨时分,清和君禾在街上买了副薄木片刻的花牌来。
只觉得面前这幅光景似曾相识,再往前回忆那些陈芝麻烂谷的旧事,他便不愿继续细想了。
留
“清骗人,明明是君禾看到这两个手环好看,那个伯伯要送给我的。”
微微变了脸地站起来,往外走还不忘逗一逗人。
“哥哥,你要和我一起上街吗?外有好多好多新鲜玩意儿。”
刚要开问他手环哪里来的,门外又走来个清。
小东西初尝的滋味儿,把自个儿完完全全搁在人家上,好拿的很。
“唔,知了哥哥。”小兰草又犯错一般垂,声音怏怏的。
故意丢君禾一句“小白狼”,大摇大摆的门去。
一旁的“娘家人”看着小兰草又要开始缠人的模样便觉得好气又好笑。
凌霄只觉得好笑,看着有些气哼哼的小兰草又拍拍他的肩膀。
结果却是从教君禾认牌便教了一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