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禾被晒得通无力,怏怏的靠到凌霄前来。
腰鼓声咚咚耳,乡亲们捶着腰上的小鼓,脚如同龙走蛇游。
“富贵小兄弟,恕我冒犯,你小小年纪……”
不等他说完,富贵便抬手打住了他。
语毕,喝粥的土生和清便都抬望向他。
这雨求的艰难,一群孔武有力的汉拽着腰鼓不停的敲打,可敲了老半天也不见落一滴雨来,老天爷似乎听不见他们的祈求声。
“你们四人,除了这位白衣,都要喊我为兄才是。”
这人好似空来风,满胡言乱语,凌霄不敢信他。
君禾也的不行,一张素净的小脸被晒得双加通红。
富贵环视桌上其他人,顿了顿又说。
一行人未走多远,听见前面锣鼓喧天。
凌霄看了一挎在富贵腰侧的灰布包,土生盯着他上的瓜帽,清懒得抬,君禾正埋啃萝卜。
须臾
排列整齐,着白衣,红巾,腰上绑着小鼓的众多百姓,喜气洋洋地站在搭起的台前起舞。
鼻尖沁汗,凌霄见了,赶紧把袖的绑带松开,拿着袖给他遮日。
他这幅模样被清看见了,又嘲笑他是土包。
“嗯?”凌霄戚眉,他还是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呜,君禾,君禾好。”
空中没有半片浮云,正当众人放腰鼓时,一个形矮小的影突然跑来,站在祭祀龙王的台前。
“要怎么称呼你?”
被靠着的凌霄不动如山,他在心里拷问自己到底何故要带君禾山。
话说至此,凌霄不再多问,心中上盘算着。
土生也没见过这样闹的如同庙会一般的场面,两手揣袖里,蹲在地上看闹,嘴巴咧得大大的,嘿嘿笑个没完。
富贵被扔在客栈门,拽着自己的灰布包,看着他们渐渐远去。
起初土生还说看他一个孩可怜想带他走,但后来因着他们实在惹人球,便打消了念。
半个时辰过去,烈日照,把人晒得几乎昏过去。
前方的路都被众人堵住了,凌霄他们一行人只得站在这里,等候仪式完毕。
凌霄算算自己的年纪,他确实比富贵年少一岁。
富贵未理睬他。
“富贵,家在西山,双亲已故,祖传占相卜算,我可以告诉你这些。”
君禾对万事都新奇的很,抓着凌霄的手求他停来看看闹。
“你这小孩儿净胡说八,长的还没俺就敢说让俺喊你哥哥?臭不要脸。”
清或许是见过这样的场景,并不觉得稀罕。
“我不是小孩儿,祖宗传来的量,论年纪,我已二十有二,若我未算错,你,你们。”
盯着小兰草要坏的模样,凌霄才开,“这回不觉着闹了?”
“天机不可,你只需晓得我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便可。”
继续前行,便看见这面前的大阵仗。
走近了才知这里在什么,原来,因为经久的旱灾,乡亲们决定用他们过年时的传统以祈求龙王降雨。
“抱歉,我想,我还是不能带你上路。”凌霄拒绝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