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佑从前半句听了时喻苏作为兄长对时钟的关心，后半句听他作为朋友对自己的调侃，今晚这场不是很愉快的对话就算过去了。虽然发生过的那些事并不可能真的过去，但他不擅长记恨，他只想今后，他能保护他的时钟不再受到这样的伤害。

“哟，宋教授竟然会说这么没营养的话。”时喻苏没有停止嘲讽，“那现在呢？你他了，他会满足吗？他只会渴求你更多的，哪天你的减少了一，你能想象他会什么吗？”

“难怪什么？”时喻苏讥笑声，“难怪他那么偏执？他偏执是因为我们的家庭教育有问题？好，就算是这样，他现在已经23了，他完全可以自我调整，你看他有一想改的心思吗？”

“然后送医院了，昏迷了一阵。我以为……”

宋祺佑无从判断时喻苏提的可能的大小，他想了会儿――只有一小会儿――定地说：“他如果会，我就一一地教他这样不对。你觉得他怎么样是你个人看法，你没有见过他在我办公楼逗小孩玩的样，你没有见过他看海看雪时的样，我见过，我知他有多好，我觉得他值得被，我会一直他。他怕我的减少，我就每天都比前一天更他。”

“宋祺佑，你不要太偏心了。恕我打击你，他把过去到现在人生的重心全放在你上，完全无视了剩的世界，包括他自己，他的心理已经病态到畸形了。”

“他当然不会伤害你，但是他会因为你伤害别人。”

宋祺佑无奈地笑着挂了电话，准备去看时钟有没有醒，一转看到时钟就靠在客厅通往阳台的门的门框上。他被唬了一瞬，神很快柔和来，问：“怎么来了？也没声。”

时钟学得夸张极了，但细听会发现

脑海里浮对话主角的脸，宋祺佑又由衷地说了句：“我真的他。”

“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可快闭嘴吧。恋的都是狗。”时喻苏不想听他的，“挂了。我过会儿还要打给之梧骂你一顿解气。”

宋祺佑对时喻苏的讥笑忍无可忍：“他不过是想有个人他。”

“你们从没有正确引导他，现在责备他不会自我调整？”

宋祺佑尝试想象了那样的场景，小时钟溺在中，神绝望又无助。光是这么一想，他就后怕到全发抖，咬着牙说：“这是个例吗？你们今天聊天不也是吗，对他的不关心几乎是习惯。难怪……”

宋祺佑想到刚刚和时喻苏说过的那些话，脸有：“你都听到了？”

“‘他不过是想有个人他！’”

时钟给他让空间，让他靠着另一个门框：“你一走我就醒了。”

时喻苏可能被他的长篇大论懵了，顿了才说：“真是圣啊宋祺佑。你要是真他，多教教他怎么和除你外的世界相。”又“嗤”了一声，“不过你人际交往能力也没有多。”

一次在游泳池了一跤，我们没及时发现。”

“这叫对他好？”宋祺佑眶发胀，骤然提声音打断，意识到时钟还在睡觉，才压着音调质问，“带小孩去游泳池不看着，这叫好？”

宋祺佑的手本来随意地搭在窗沿，这会儿突然用上了力，把手心勒一印：“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