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工作或谈论工作时的一本正经或许是萌，生活中的一本正经却绝对是雷，这个认知几乎可以让所有认识宋祺佑的人不分年龄种族地团结在一起，为世界和平献一份力。

许多学生笑了，宋祺佑接着叹：“我知很多同学志不在科研，对这门课的态度也是能过就行。可那太简单了，只要试卷不要过分净或附有危险言论就行，与你们考上S大院的平完全不符。”

教室里又是一阵笑，宋祺佑不知笑何在，只有郁闷。往常上课的人也是越来越少，可现在才这学期的第三周，减少的速率未免有。他正经地灌起鸡汤：

两班学生一开始随机对半分，但学生们早就向学学长们问到了，那个回国才两年的年轻老师不名，教书有趣，给分也好。于是选课系统一开放，二班学生都抢着退二班选一班，留的只有消息不通的和手速慢的。

“今天人来得是不是有少？唉，我很怀念第一节课的到课率。还有，讲这门课评分标准那会儿，你们的神也都是渴望而期待的。”

离了讲台的宋祺佑目光放

且不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地在宋祺佑的脑海里早已散去，对于人生第一满足是研究、第二满足就是教书的他，此刻在讲台上，脑里除教书育人外别无他念。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息声不受控地。释放的那刻，时钟脑海里切了个远景：上的人钳紧自己的腰恣意冲撞，表隐忍又沉迷，自己双手撑着吧台颤栗，因｀抬被迫踮起的脚被散落的白长裙盖住，清秀的裙上斑驳。

“你们当然可以以不挂科为目标，我会尊重并协助你们达到目标；但作为一名老师，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学到一些知识。这些知识都是无数前辈耗尽一生心血总结来的，也还有无数后辈在为它衍生来的可能呕心沥血。所以，哪怕它对你们以后的生活毫无用，当你们作为学生，也可以学习，给予它尊重。”

“原像一块带正电的面包，带负电粒像般均匀分布在面包上。”宋祺佑微微蹙眉，“这是对我的挑衅。”

答案扫兴地是“不”。

他仔细回忆着梦里细节自｀，甚至添了更多细节――被不属于自己的领带蒙紧，掌掴声在已然空的室回响，隐秘之被濡湿的舐。丝质睡裙随他的意淫波浪式摇摆，到肌肤漾起凉意，像酒浇到上。

钟关了，起去了洗手间。

有个闹腾的男生喊了句：“什么算危险言论啊？”

宋祺佑这学期教“原理”，院必修。这课设了两个班，一班他教，二班由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教授教。

手还虚握着｀，时钟贪婪地揣测：他对我还好奇吗？

但不名的直接后果就是到课人数远远不够教务系统上那个数。宋祺佑把类氢原光谱的最后一个知识讲完，合上书叹：

哄笑与收拾东西的聒噪交杂，这节课来了的学生们算是真正知了，为什么学长学们都断推荐宋老师，并发了同样慨：宋老师也太可了叭！

课铃刚好在这时响起，铃声中，有些的女生都想把这段话抄扉页了，结果宋祺佑踩着铃声尾音吆喝：“如果你们有朋友这节课没来，告诉他们，宋老师很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