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开走的那一瞬间就想了。
他在这场战争中打败了很多敌人,又被一次次被困境击倒,最后又自己疗伤,独自复原。
“嗯,你是来问你的小朋友的事吧?”
说到这里,左老师沉思了一才继续说了起来:“他会觉得拐卖妇女、儿童这件事,就要让所有偏远山区的人全灭绝,那些人消失了,这样就彻底解决这件事了。还有,他还说过如果一个人犯了罪,他的父母也逃避不了责任,应该一起去蹲监狱。还有一次一个女孩碰坏了他的东西,他不依不饶地报复了这个女孩一学期,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思念会变成加倍的思念,在意会变成成疾的在意。
童逸在这边小绪泛滥,米乐在那边不解风。
还是会猜。
童逸离开后,左丘明煦忍不住笑,接着给米乐发消息:你们家大个来我这里哀怨地述说来了,你也别那么冷淡了,谈恋不是要面的事儿。
童逸呼一气,觉得自己好了一,却一也没有好似的。
“我就是想他了……”
童逸总觉得他跟米乐已经两相悦了,可是没有最终确定关系,心总是飘忽不定,没有安全。
想了,真的想了。
“嗯,觉到了。”
“他给人的觉就是格不好亲近,但是特别可靠,戏剧社的成员都怕他,但是对他的印象却很好。戏剧社不少成员都像米乐的学生一样,很多人都叫他米老师。”
他拿电话主动联系左老师,刚巧左老师刚刚到学校,倒是有时间,童逸可以直接过去。
他早上的确有埋怨,所以没回复。
还是会心里琢磨。
童逸离开左丘明煦的寝室楼,就想到了左老师。
这几天里米乐不但消息回复得晚,连梦都没梦到过他了。
他满脑都是米乐,睁开睛想,闭上睛还是想。
“行,我知了,我先回去了。”童逸站起往外走,临门还回对左丘明煦解释了一句:“我跟米乐就是比较好的朋友关系。”
从袋里摸手机,却没看到米乐再跟他说什么。
单恋,就仿佛一个人打了一场漂亮的战役,却无人知晓。
“你什么都懂,为什么还要生闷气呢?”左丘明煦再次问童逸。
他的小心思是米乐能哄他两句,结果米乐也不回复了。
童逸继续坐着,了。
左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左老师正在泡茶。
左老师倒完,坐在了童逸的对面,说了起来:“我以前遇到过跟他差不多的一个学生,没有他有名气,不过也是一个很有才华,并且各方面都非常不错的小伙。他格也是有冷淡,思想论调有极端,大致就是……”
“嗯,我理解。”左丘明煦了。
“对,你上次觉得他有偏激嘛,我过来打听打听。”
童逸笑呵呵地跟左老师打招呼,接着坐在左老师的办公室里坐,问:“老师,您不忙吧?”
当把一个人当成自己世界的中心,结果空等的一分一秒都堆积起来,膨胀到最大话,就会显得特别的寂寞。
也就是上次跟田径队打架的时候,理他们之间事的老爷。
”
剧波折,拼杀激烈,却只是一个人的苦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