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吻他鸡一样的脸上的泪珠，是真觉得心都快给他碎了。“我错了。”卓向铭又低声说。

“不是第一次啊。”童宴说。

不过童宴显然不太相信：“那为什么，你，一碰我，就……？”

“为什么要讨厌你？”卓向铭低看他睛，尾泛红，白的脸上还有湿意，哭过的痕迹很明显，心疼地说，“是我不好。”

卓向铭赶紧歉。

卓向铭说：“对不起。”

卓向铭抱着他紧了紧，童宴又小声说：“我是不是太快了？”

“你怎么那么凶啊？”

“……”他这么问了，卓向铭就只有一个答案，“没有。”

童宴闭着睛摇了摇，习惯噎了两，很依赖地靠着卓向铭。

“我次不哭了。”童宴突然说，“对不起。”

“我自己也过，没有这么快。”

其实说实话，卓向铭也冤枉，最近童宴一上床就是虫上脑的样，随时随地扑倒他撅着嘴献吻，那架势，仿佛卓向铭立刻就能上本垒。

童宴肤白，脖上被来的印格外显，宽大的衣卷起一截，段细窄的腰，上也落着两个模糊的手印，再往就……见卓向铭的神落在那里，童宴才想起把蜷缩起来，自己伸手拽衣，脆把盖住了，不让他看，泪还在掉：“我都求你了，让你别了，你不听我的。”

卓向铭也没想到，两个人蜜意地粘着，童宴有了反.应的地方一个劲儿蹭他，他自然就伸手过去帮忙了，不过童宴没用他帮多久……

卓向铭悔得都青了，一手搂着小孩腰，一手给泪，前言不搭后语地哄。

哄是哄了会儿，卓向铭还没回过味来，怀里抱了个哭泣的omega，只觉得发紧，童历钦怀疑的神不合时宜地现在前，他扯过绒毯将童宴裹住，看他渐渐不哭了，也没法立刻就松气。

但他是年长的那个，就理所当然觉得如果自己连童宴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都把握不了，那还亲个屁。

“第一次都这样。”卓向铭说。

而他说的求过卓向铭，分明绵绵颤巍巍的，甜得要命，尾音冒着舒服，听在卓向铭耳朵里哪是真的求？

卓向铭：“难受吗？”

湿得很可怜，一一地气。

童宴说：“你对我不好，本不听我说什么。”

卓向铭的心狠狠蹦了几，没说话来，童宴沙哑着嗓音反省：“我没反应过来，太快了……我觉得很丢人，怕你讨厌我。”

童宴摇摇，乎意料的，他伸手把卓向铭抱住了，一贯的喜抱卓向铭脖的姿势，然后靠过去把脸枕在卓向铭肩上。

卓向铭像罪犯得缓刑，兴，但又想着得谨言慎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

青少年的绪都变化这么快吗？刚才还浑的伤心难受，现在就成了个求知旺盛的好学生，而卓向铭就是那个倒霉的生理老师，非得给个既不伤这青少年自尊心、也有说服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