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好，什么事儿？”

卓向铭观察着他表：“你想去哪边？”

外面有来往的老师和家长的车，所以童宴只抓着卓向铭的袖，沮丧地说：“我想你怎么办？”

童宴保持扶着椅背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说：“哦，好。”

童宴还想让他抱会儿，但又心怯，最终松了手，听卓向铭说完晚安，给他带上门去了。

他住卓向铭的手，跟自己的脸紧紧挨着，过了会儿，还是没能忍住，只好要求：“亲我。”

“我给你肩膀。”说着，童宴就在他肩上了几，只不过那两只手因为瞌睡而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连挠都不算。

这屋里都是童宴信息素的味，原本是很清淡的香气，对卓向铭来说却相当勾缠，他一步都走不动。

在这个时候，离别对卓向铭来说不算一件容易的事。

卓向铭赶紧靠过去，用掩住他，从挡风玻璃外面大概只能看到卓向铭的背影。

“行。”卓向铭起，“路上说。”

童宴：“待会儿再说吧。”

卓向铭用手背碰碰童宴的脸：“昨晚说了怕你难受。”

童宴很地回应着这个吻――他现在熟练了很多，至少不会被咬住唇就不会呼了，卓向铭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吻

两人蜜里调油过了两天，周三早晨，吃完早餐后，童宴照常准备起门，卓向铭却没动，：“童童，跟你说个事儿。”

他知童宴会有难受，但又因为知童宴格不闷，小孩儿还贪玩、注意力容易分散，所以觉得也许分开几天对童宴来说很快就过去了。

卓向铭：“现在？”

他对童宴的独占和保护重得连自己都觉得过分，交给谁他都不放心，既担心童宴的吃穿行，也惦记他甜蜜的吻和撒。他总是在想童宴，在长辈和人的角间来回转换，不讲理地认为无论哪方面的照顾都应该由他给。

卓向铭：“我今天差，午六的飞机，来不及接你放学，所以今晚要么回你爸爸那儿，要么让人送你去我妈那边。”

“我现在也很难受。”童宴立刻说。

不笑不说话，在童宴上就算很大的反应了。

但童宴路上也没说，他只问了卓向铭去几天，卓向铭说短就三天，长得五天，然后就没再问别的。

童宴有生气的兆，皱着眉说：“不然呢？”

卓向铭隔着被把人用力搂在怀里，在童宴耳重重亲了一，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宝宝。”

到了学校，车停了，卓向铭从后座拿过书包，童宴才终于开：“我会想你的。”

童宴不说话，卓向铭也跟着沉默。

他没想到童宴会给这么大的反应。

一手撑床，一手放在童宴脸上，让他蹭完，低：“乖，睡觉了。”

他很留恋地看着卓向铭，随着说的一句话，眶微微发红：“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说？我现在都不想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