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童宴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在这时候说起看的乱七八糟的冷知识来了，他说得慢，声音也比较低,在沉寂昏暗的空间里不会显得突兀,反而有些试探着不确定的撒或是委屈。

“可你真的太小了。”他用大拇指缓缓抚过童宴的手背，“看来我还是很封建。如果立刻跟你那样……童童，我会有负罪。”

童宴像是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在被窝里轻轻动了几，巴戳着被沿，轻轻“嗯？”了一声。

卓向铭：“什么？”

“什么？”卓向铭拿手机的手放在上,“没有。我为什么要生气？”

卓向铭想起午在手机里听见他午睡醒来翻的动静时那种柔而安心的觉，手摸被窝，找到了他的手握着。

童宴：“那你在想什么？”

卓向铭说不上来,他总觉自己让童宴受了委屈,而想对童宴更好。不知怎样才能更好,但就是觉得不够好。

童宴：“我以前,忘了在电视剧还是漫画里看的，好像有种说法,说人在否定后反问，嗯……大多数是代表肯定。”

卓向铭思考：“我在想……我们还不能一起睡觉。”

卓向铭在思考，怎么说才能不让童宴羞耻或尴尬，他想准确表达自己的想法，但好像总差什么，“这件事，不、什么时候，理来说，确实没有规定，开明讲，双方都愿意的话，那就随心就好。”

“怎么没有？”童宴打断他，“我很想跟你接吻啊，你没亲我之前，我也想过那

童宴好像已经猜到他会拒绝：“好吧。”

卓向铭越说越觉得自己虚伪、冠冕堂皇：“因为你之前没有这种想法。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我……我太不克制，才给你传达了这种观念，但我想说，嗯……童童，，它并不是维系和推的必要……”

想了一会儿，童宴说：“你还是把我当小孩看吗？”

童宴的手指看上去很细，但握在手里又能摸到绵绵的肉，还不是能单手抓篮球那种大小，所以在男孩里算是比较秀气的手。

童宴：“那为什么会有负罪？如果我们都喜对方，就算给了……暗示，有什么不对吗？”

这房间里最后的光源也消失了,童宴能清楚看到的只有卓向铭的影轮廓，和一模糊的面孔。

楚，但上面的义童宴还是不太懂。

“我不想让你有这种觉……谈恋等同于上床。”

关掉百科搜索前，卓向铭在童宴收藏的那条回答上左,现了“删除”的字样，但他最终没删，原样把手机到了童宴床上的另一个枕面。

卓向铭：“当然不是。”

“你生气了吗？”雪松的气味不像平常那么缓和，童宴问。

“我以前……”

“我没生气。”卓向铭也轻声地说，他少见地找不到合适的措辞，话语断断续续，虽然显得笨拙，好在听起来诚恳非常，“我只是……我在想，是不是给了你太多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