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卓向铭竟然也就这么答应了：“行。”

有卓向铭在，童宴没能再发着呆试图用意念整理多久，两个人一起动手，用了将近两小时，终于把衣帽间好好规整来了。

“我好好的报答你……”童宴其实没想好要怎么报答，只想赶快混过去。

卓向铭：“可是不太像求人的语气啊。”

童宴只好说：“求求你。”

东西多又琐碎，还需要不停地弯腰起，童宴也没经验，大半工作都是卓向铭的，等完了，卓向铭额上也有冒汗，西服外套脱掉了，领带也扯松一半。

卓向铭顺势抚上他脸：“怎么了？”

他主动往卓向铭怀里爬，坐好以后还吊着卓向铭脖，卓向铭就把他抱着，拿胳膊松松圈住，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好一会儿童宴的腻歪，不为所动：“再不动手小心天又要黑了。”

这些有一分是之前林悦华购置来，但大分都是上周末林悦华带童宴去逛街的那次买的，从卓家带回来以后，童宴学校开完运动会又接着期中考试，所以一直没能时间收拾，就都堆在刚好正好派上用场的衣帽间。

卓向铭忍笑：“什么？”

那觉很奇怪，好像他只是看到这个背影，就能完全想象童宴刚睡醒时的眉目和表，那模样而使他心底成一片，是的、的。

“嗯……”童宴长长地哼了一声。

“嗯。”

半午的太阳光没那么炽烈了，不晃人，只是烘烘的，他穿了件藏青的薄衣，上是条深灰的运动服，没穿拖鞋，倒是记得套了双厚厚的羊袜，发被玻璃反的太阳光照的愈发绒绒的，像个什么安安静静的小动，人畜无害的，谁都生不欺负他的心。

“真的好多啊。”童宴苦恼，“不知从哪开始。”

收拾，不知在想什么。

没过多久，很快童宴就转过来，看见站在自己后的卓向铭，脸上给个乎乎的笑容：“你回来啦。”

但总不能一直堆着，总还是要收的。

童宴觉得他太坏了，哥哥的时候是不要好的，最近变成了男朋友，才什么忙都不肯痛快帮，总要讨价还价。

两个人膝盖挨着膝盖，童宴就换了个方向歪，靠在卓向铭的膛。

衣帽间的门没关严，开着大半，卓向铭走过去，就看到这幅景象。

童宴转了两睛，试探着在他嘴角亲了亲。

“是在求我吗？”卓向铭。

卓向铭不太满意：“那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

开始童宴说着一起来，但到中途还

童宴：“是。”

他动了动，就碰到一排购袋，旁边还有一些拆掉包装的，但数量太少，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你帮我。”童宴说，“我自己能完吗？太多了。”

卓向铭朝他走过去，也跟童宴一样，盘坐，只不过贴剪裁的西服不容许他向童宴那样塌腰垮肩，反而背要比站立时还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