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答应着走了,卓向铭没忍住,说:“不会转就忘的。”
“想不想嘛……我没这个需求。”童宴笑了,“除了我家年报,我还没见过这种阵仗,又不是明星……觉奇怪的。不过如果哥需要我合的话,我就一起去。”
“有个采访,你跟我一块儿去。”
“什么?”
“是因为你太帅了。”童宴突然说。他脸红着,神很清澈,认真地看着卓向铭,叫人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真心,“我刚才有走神,也有害羞,是因为你太帅了。但你、你说过,这是正常的。”
他走了,卓向铭才去看手机,有林悦华刚挂电话就发来的一条信息:孩是好孩吧?
神,但没有直接松手,而是把童宴的手腕轻轻放回他侧:“抱歉。”
大拇指在屏上摩挲几,卓向铭回:是。
从前卓向铭把童宴的诸多良好表现都归于他良好的家教,但慢慢相来才发现,童历钦和童杨的确为童宴的成长过程提供了非常优越的质条件,但童宴的好也确实没什么别的原因,他就是这么个小孩儿。
卓向铭着打印纸的手意识收紧,在上面留指痕。
“啊?”童宴一愣,“那我也要被采访吗?”
“对、是。”卓向铭边收拾办公台上仅有的几张打印纸边说,“你先上去换衣服,我们待会儿门。”
“好。”
卓向铭:“那张照片。”
日程表上,秘书室专门为此了标记,“周六十经济观察约在公司办公室,我们只给了半小时采访时间,十一有会,所以没安排拍照”。
卓向铭背对着他,看不到是什么表――不过看了也白看,一直就一个表。
只要童宴稍微有一段位,就不至于连卓向铭那可以称之为拙劣的掩饰都看不,但他实在是真的没有,当以为说开了尴尬就消失,于是背着手重新走回卓向铭边:“去哪?”
童宴:“那我穿什么?要穿正装吗?”
他会记得几年前哥哥买给自己的一双鞋,但不会记在发育最重要的时候他们
卓向铭:“不用,今天不拍照。”
童宴好好反应了会儿,才明白卓向铭回的是他之前那句“这种照片就是看个新奇,脸长什么样转就忘了。”
卓向铭转看他:“你想被采访吗?是很有名的杂志。”
“是我的错。”卓向铭转去关共享屏,“是我的错。”
默认了是夸自己的,童宴脸一烧,心得跟怀里揣了只小鹿,又莫名觉得甜,嘴咧到天边,蹦蹦哒哒上楼去了。
童宴摇:“不不不,不是……”
搬过来之前,他的其中两个衣柜就由林悦华着手填满了,全是应季的衣服,稍微厚一些的都很少,但就把衣柜给满了,里面成套的正装很多,不过童宴都还没有机会穿。
离婚那句话说来,不说别人,卓向铭自己都一惊。但童宴怎么就懂了呢?他真是一都不会把事往坏里想,怎么就没意识觉得是卓向铭单方面害怕藕断丝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