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应声,表示全记了。
敬国公岂能服,“不满意!这件事最该受罚的其实是你,但因为你是我的孙,是太皇太后的侄孙,所以受惩罚的只能是他。”
直接推开梅字雅间的门,就见一个少年从桌前站起来,朝他走来,“宋大人,我还以为您不会来。”
黎臻回眸瞅他,没说话,转走了。
宋映白听这人声音尖细,大概明白是什么人要见他了。
宋映白犹豫了,决定赴约,他已经被外派琼州了,还有什么危险是不能涉的?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向他告什么秘。
宋映白起了一个大早,迎接自己被驱逐的命运,坐在床榻上,看着屋的一切,一想到自己短时间回不来了,虽然说不上伤,但还是发堵。
“没错,是裴镇抚,不是黎大人,他很忙,没法咱们府中的事,所以交给裴怀珹裴镇抚,你谨记。”
小伍一听宋映白还记得他的名字,欣喜的笑:“您记得我的名字?”
他在这里吃住了一段日,又是主人最好的朋友,府邸为什么不交给他打理?
他不在的这段日,由裴镇抚全权接,他说什么是什么,全听他安排。
——
小伍:“老国公之所以向太皇太后诉苦,也是因为有人
这些跟哥哥告诉他的差不多。
宋映白接过来,见上面写着:宋百亲启。
家知自家主人的这行特殊,对他的外调到不意外,只是到奇怪,“听裴镇抚安排?不是黎大人吗?”
正收拾着,小厮来报,“少爷,洒扫的小厮早上一开门,在石阶上捡到了一封信。”
敬国公鼻一酸,再忍不住,结结实实掬了一把老泪,“呜呜呜……兔崽……”
“……你是伍……伍知英?”宋映白万万没想到是他。
他狐疑的拆开信封,一张信纸,上面用非常难看的字写了几个字:知实,速到鹤来楼。
,忙去通知老国公。很快,敬国公急匆匆的迎了来,就见孙神冰冷的往院走。
敬国公愕然,他以为孙至少也会解释一,没想到直接承认了。
他换了件便服了门,骑直奔鹤来楼,他刚一在酒楼面面,就有一个男人上前帮他牵:“在梅字间等您呢。”
黎臻看到祖父,眸一垂,冷声:“满意了?”
家去后,他叫来丫鬟,让她们开箱给他翻找衣,既然去琼州,棉衣就不用准备那么多了,随便带几件在北方这段路程够穿就行了。
宋映白不想浪费时间,“有事就直说吧,我还忙着,这封信是你写的吧,你要告诉我什么?”
“你、你承认了?”敬国公对着他的背影喊。
他把家叫来,跟他说自己要远门,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
宋映白叫他去准备好好车,因为要远门,车的质量一定要过。
“你们通过伤害我的心上人达到惩罚我的目的?”黎臻冷笑:“那恭喜,你们到了。”说完,和祖父肩而过,径直往自己的院走去。
小伍掏火折将这封信燃,烧成灰烬,“我想告诉您,您被外派琼州一事,是敬国公向太皇太后告的状,太皇太后一开始甚至想毒死你,是老国公阻扰,她才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