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宋映白仰大笑,没有笑意也挤,对他行了无的嘲讽。
宋映白睇他,“怎么样?承认我的文思巧妙了吧。”
“那是自然。”宋映白:“我已经将对的联奉上,那么老人家可否告知您是哪路仙人?”
何首乌怒:“何首乌不比人参差的,你到底懂不懂?张果老就是吃了一棵五百年的何首乌,立地飞仙的!人参有什么了不起!老夫要继续修炼了,你快走罢,人类果然心思歹毒,坏我心。”
虽然还是不大相信对方是状
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不把他放在里,极尽猖狂,的确不像是一般人,应该是真有来,凡夫俗绝不会如此大胆。
,大概也觉得不上档次,意识的捂住了嘴。
宋映白打压得对方说不上来,哼笑两声,但话锋一转,胡扯:“不过,你就要成仙了,而我说不定哪天也会归位,以后在天上见面,抬不见低见的,也算是同僚,关系也不想得太僵,这样吧,我就告诉你联。”
大棒加胡萝卜,不光对人,对这老妖也用,宋映白:“你听好,上联,烟锁池塘柳,联则是:桃燃锦江堤。”
老者一边念叨着“桃燃锦江堤”,一边在手心里写着,若有所思的:“虽然不及上联巧妙,但也称得上巧妙了。”
老者被宋映白这个吊儿郎当的不屑德,气得不轻,胡瞪睛。
没想到老者脸大变,看得又窘又气,“老夫是取天地华所生的何首乌。”
“人歹毒?”宋映白:“你难忘记方海了吗?你故意折磨他,难就不恶毒?”
本来满怀期待的老者,突然被吊销了听取答案的资格,抓心挠肺,痛苦不已。
老者一拍石桌,“笑什么,难你能对得来吗?”
老者捋了捋胡,“真是一幅绝妙的好对,老夫心悦诚服。”
“他们分明是叔嫂,男的勾引嫂,禽兽行径,女的嫁小叔,不守妇,这种乱了纲常的人,我只是在他死后,代替上天小惩罚他一,有什么不对吗?”
老者一个闪现他跟前,“你还没说联。”
宋映白有嫌弃,“何首乌也有这个功效吗?治病不是人参的功效吗?”
宋映白惊喜的:“知了,您是人参!”
“当然了,我是状元。”宋映白豪的:“你听好……”
何首乌哼:“怎么样,你也觉得我说得对,无言以对了吧?刚才我发现你收拾了方海的骨,我把你也当成了那等寡廉鲜耻之徒,毕竟同这种人,也不会是好人,不过么,你……算了。”
老者一喜,“真的?”
老者正了正,一本正经的:“不是老夫自夸,世人得老夫一真气,便能大病得愈,得老夫一胡须,便能再获新生,所以,你知的,老夫乃是……”
老者竖起耳朵听。
“告辞。”宋映白起就走。
但就在关键时刻,宋映白却突然收住声,转而:“且慢,你已经知我的份,我却不知你是谁呢?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对的联?”
宋映白听完,只是萎靡的表,长长一叹。
“我凭什么说啊,你对我非亲非故的,我为堂堂状元为什么听你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