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队的摄影师把机架设好了，从酒店门正好能拍到对岸远的山景。周轲一边听朱助理打来的电话，一边走到机对面，看摄影师装好的新镜。

汤贞也在旁边跟着笑，陈赞老师要分他油条吃，他摆摆手，说已经吃饱了。“吃饱了？再吃一儿，”陈赞看他，语气明显正经了不少，“你现在太瘦了。”

汤贞推辞不过陈赞老师，只好接过了他给的一截油条。温心给他倒了杯豆浆，汤贞坐在椅里吃。

“我在旁边看他了，好半天他都没翻一页，看了快二十分钟了。”常代玉讲。

常代玉听到乔贺突然与她搭腔了，问：“那你呢？”

“老那时候蛮喜你的。”乔贺不自觉。

陈赞对常代玉说，小乔是特别沉得住气的，记得当年小汤送了他戏票，他去看了，庆功宴吃饭的时候，他正好有新戏，问小乔想不想演。“那时候电视剧多挣钱啊，”陈赞对常代玉说，“小乔不演，人家就埋演话剧。”

她说到这个，乔贺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常代玉和汤贞一起演了个偶像剧叫，老跟着服化组一个小姑娘一起在后台看了几集。

陈赞说，没有，那时候忙的。

旁边乔贺看着汤贞，对陈赞说：“确实是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胖了。”

汤贞，也笑：“也胖了。”

陈赞大笑。“你说你一个女孩家家，你老盯着人家看什么？”

常代玉忍着笑问，陈赞老师，你那会儿去给探班过吗？

汤贞听着以前的朋友师长们说话，虽然很有意思，但他还是回过，看向了酒店窗外，不知在讲什么电话的小周。

常代玉说，我去了，乔贺老师完全把我忘了，人家副导演还记得我呢！

“你怎么知人家小乔看不书去？”陈赞说，撕了一半盘里的油条，分给乔贺，“人家小乔多沉得心啊。”

旁边陈赞笑起来了。

陈赞老师从旁边咳嗽起来，像是呛着了。

乔贺本就在常代玉跟前不太说话，陈赞老师这时候突然开始夸奖他了，还越夸越离谱，乔贺更不知说什么了。

“真的？”陈赞笑着说。

上次见面的时候，汤贞还着神病院的腕带，坐在病床边招待乔贺，他被那么多人在窗外监视着，好像时时刻刻有再度自杀的风险。

桌上除了常代玉、温心，还有乔贺和陈赞两位男士。常代玉对汤贞控诉乔贺，说她在来的班机上偶然遇到他，就坐隔，明明很久以前在探班的时候见过，他也不说话，常代玉和他搭讪，他就在那里看书，机舱里有小孩在远哇哇哭，本不可能看书去嘛。“我跟他讲了一路笑话逗他，太难逗了，好长时间才笑！”常代玉喝了一柠檬，对汤贞说。

朱的助理在电话里对轲说，那位年轻鼓手松杨，当年在北京完了肌腱手术就国了。有消息说他回了波士顿老家，有消息说曾在去年的巴罗那音乐节上见过他，但最确切的消息还是来自“西楚”乐迷的爆料：今年天他们集前往斯里兰卡王宵行居住的小镇“朝圣”时，见到小在附近一

汤贞说：“我现在比以前吃得多了。”

安排来陪伴她。见汤贞老师来了，温心兴得要帮他取餐，汤贞才对她说，已经吃了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