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这么多人,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害人之人。
对这个人,腊月也是恨得不能自已。
不说旁的,为了能够扳倒白悠然和严宁,不断的企图伤害jiaojiao,单就这一dian,她就怎么都不能原谅。
几个孩zi是她的命,如果有人要害她的孩zi,那么她是死都不能将此事简单翻过。
一阵小碎步传来,腊月正了正shenzi,想来来人该是来福。
几人并没猜错,果然是他。
来福跪xia:“启禀皇上,人已经招了,指使之人正是德妃。”
果然是她。
景帝yan神一暗。
倒是腊月不解起来,今日的德妃,昔日的安修仪。
她为什么要这么zuo?
“皇上?”
“将人给朕带到凤栖gong,另外通知所有妃嫔过来。”
此时天已蒙蒙亮,然各gong哪有人能睡着,这凤栖gong里里外外的jin着太医,他们也都在等着事qing的最新jin展。
待所有人都到齐。
景帝看着安德妃。
此时此刻,安德妃也是明白,既然景帝能够当着众人的面这么zuo,那便是已然知dao了她的所作所为,想到自己还没有全然的为孩zi报仇,她微微扬着xia巴,并不懊悔。
见她这般,景帝更是来了火气:“你残害公主,陷害gong妃,甚至鼓动三皇zi行凶,你可知罪。”
安德妃只看景帝,冷笑:“左右不过一死,我只恨,死之前没有让白悠然全家抄斩。”
此言一chu,众人哗然。
景帝看她这话,霍然明白,其实她完全可以偷偷害死白悠然的,可是却将事qingzuo的这么大,那么无非便是想得到更加夸张的效果。
就像她说的,满门抄斩。
“你就这么恨白悠然?”
安德妃咬唇痛苦看景帝:“我为什么不能恨她?她害了我的孩zi,我的孩zi还没chu生就被她害死,难dao我不能给我自己的孩zi报仇么?皇上您无所谓,您有许多的孩zi,可是我不同,那是我唯一的孩zi啊!您知dao我期盼了多少年么。结果,结果全是被抹杀了。”
景帝冷哼:“谁人都知dao,你的孩zi是当初德妃zuo的。如今你又说是白悠然zuo的,这件事儿没个完了?”
“墙倒众人推罢了,我的孩zi,就是白悠然害死的。不过您不在乎,我知dao的,您不在乎!”安德妃喃喃自语。
“如果你有证据,你可以交给朕,也可以交给皇后。可是你没有,你甚至没有自行解决她,你伤害小公主,还故意让人在三皇zi面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引他来杀小公主。这样朕便可以人赃并获,你怎么就能如此恶毒的算计几个孩zi?”
“他们都是您的孩zi,您不忍心,那我呢,我的孩zi呢?就该死么?皇上,自我jingong至今,您平心而论,我永远都不会让您有一丝的cao2心。可是您何尝关心过我,何尝想过我的想法。今日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即便是死,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恨,没有真的让白家家破人亡。”
景帝看安德妃,知dao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