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零溪一副惊讶的样，“啊？我以为三你刚才在说自己之罪。”

“十一少这是认罪了？”幽州长史气中有轻视之意。

“四千五百名兵士？”砚零溪眉一皱，细细沉思，“明明有人升起石琥弹，带走了两千五百名枪士，难这支枪兵没回来，那么是谁带走了他们？”

随后砚零溪却是幽幽一叹，“哎。”他向左侧的空席走去，径直坐在原本傅鸣川的席位。“天涯，过来坐。”指了指旁边的坐席。

砚零溪面不改回应：“那么孙长史，军心大乱而无法控制局面，酿成大败，是否该斩此帅？”

“这……”云州长史话语一滞，幽州长史站起来接，“若为其由，乃是逃卒之祸。难此卒能免罪？”

成天涯微微一愣，随后就座，拿起桌几上的糕就吃，样并不斯文，看起来是之前在幽蝶岭断粮的况忍耐太久。

“大都督，这。”绛州、幽州、云州三州长史及将领齐刷刷望向砚霰，等待她的发落。

砚零溪一副疏懒的表，幽幽答着：“方才大都督不是说了嘛。一罪，用人不当，致使牺牲四千五百名兵士；二罪，绛州布置不当，致使三百墨工英工匠被虏；三罪，未能第一时间于绛州困住突厥军，丢失鹰扬虎视戒，让之于突厥。”他摇着折扇，讪笑，“大都督，你可知我朝将会有多大的危害呀……”

“张长史，逃卒非本少，而是。”砚零溪眸光愈显诡，灰扇摇动，振振有词：“秦礼言将军。”

“当然，”砚零溪横眉一对视，灰袍翩然扬起，折扇遮过脸颊，语调拉长，淡淡地说，“不能。”

砚零溪手握扇柄叩了叩桌几，望着三位将领额上的冷汗，笑说：“诸位将军冷静，嗯，冷

第58章落夜旧算

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砚零溪好似没受到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只是淡笑拿起一块糕笑：“吃吧，夜统领。”

“砚十一少，两军交战，因一卒临阵脱逃而军心大乱，致使大败，是否该斩此卒？”云州长史起，向砚零溪拱手。

“嗯？”成天涯剑眉一竖，振臂拍案，橙的剑意随墨衣袖扬动而，震退来的将领。

砚霰端倪着砚零溪，“十一弟可是认罪了？”

“十一少。”一旁的夜孤疏侧首看着砚零溪，目光如夜般凉意阵阵。“过了。”

“十一少，你让三百工匠失陷，竟还在振振有词。”孟伊然立起，颜一怒，左手探腰后，握上了一柄黑短刃。

绛州刺史府大堂，砚零溪一言既，气氛再度紧张。

“砚零溪！”砚霰因此言而震怒。

“哎呀哎呀。”砚零溪两三吃掉了手中糕，一边嚼着一边说，“堂堂大都督，难要将罪责推给我这个临时统兵人？”

砚霰一挥墨衣袖，披着黑纱的细长之搭在另一膝上，“哼。那你且说，本都督何罪之有？”

“十一弟，严肃，这里是公堂。”砚霰脸已微显愠。

“砚零溪，秦将军是绛州人人的好将军，不许你侮辱他！”右侧的三位将军同时起刀，三双重铁履踏前一步，威的气氛猛然张开。

成天涯鹰眉一振，犀锐的神盯向孟伊然的小动作，砚零溪却是微微抬手，笑：“哈，继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