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了?这么快。”宁静远也显得很意外。
“咳咳,咳。再这样,你我谁也走不了!”成天涯右手攥紧剑把,银光再闪,发觉袭来的已不是箭羽,而是突厥兵的弯刀。
成
“一群饿狼饥豺之徒。”叶风庭眉微蹙,右手伸到自己怀中,似在寻找什么。
“唰!”一把黑刀回旋着从他们后方的山走廊飞来,成天涯迅速抬手甩剑,将黑刀隔了回去。
作为唯一没有中麻痹之毒的人,走在叶风庭后的宁静远状态尚佳,他背着昏迷不醒的李青舟,左手提着寒樨冰玉琴,一双明澈深青之眸依旧淡漠。
叶风庭走在队伍最前,他脸苍白,脚步并不似之前那般轻盈儒雅,只是尽可能地保持步速,有些惺忪倦累的神仍然警惕四周形。
“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砚零溪没有动摇,转反手一挥,挡一支飞箭。
“是泠旧。”成天涯剑眉一竖,立即转过,警觉地盯着队伍后方。
“可恶!”背李青舟的宁静远快步退到队列最后,雪白的长剑爆发淡蓝的霜华纷飞。
“没时间了,零溪!”他提醒。
霜华在狭窄的窟走廊形成一面丈冰墙,窜的冻气将冲在最前六名突厥兵的双冰封在地,动弹不得。
成天涯在中麻毒、连番恶战之,脸与叶风庭一样难看,但他仍然护在砚零溪旁,而后者同样已经疲累不堪,只是前状况不允许他懈怠。
“你烦不烦!”成天涯想狠狠瞪他一,神却在及砚零溪那满忧虑的目光之后,变得有些无奈。“这里交给我,你先走。”
“突厥追兵越来越近,越来越多了,零溪。”宁静远提醒着。
“不行,我不能放你一个人断后!”砚零溪也跑过来,短剑站在成天涯边。
又一阵箭雨落,竟比先前几阵更为密集,一淡蓝剑气从二人上方掠过,横扫飞袭之箭,碰到剑气的瞬间皆被冻成冰碎。
“你们先走,我留!”砚零溪毫不犹豫回答。
砚零溪眯着观察着窟的况,忽然开:“不过叶兄,本少一直有个疑问,秦礼言将军和他的小队呢?”
黑刀转回,随后便是突厥军箭如雨,墨兵纵是锐,立刻结阵予以抵挡,奈何连续的奔波导致力降,仍不断有成员中箭倒。
砚零溪摇了摇折扇,“但愿如此吧。”
“区区数千突厥,能奈我何!”成天涯语罢,左掌聚集剑气,却突然脸一青,“咳!”一鲜血从中吐,脚顿时染成暗红一片。
空灵的窟传来一声媚之音,“那,你们呢?”
叶风庭微微一顿,随后淡淡回复:“他们引燃虎崖的火砂之后,与我失散。如今应该藏在岭某,他们不是突厥军的目标,想必无碍。”
“剑四,冰天。”
“我拦住他们,你们先走。”成天涯提剑小跑几步,大的漆黑躯立在队伍最末,银光舞动之间,箭羽纷纷散落,无数箭被烈的剑风扫,钉在石之上。
然而成天涯原本已中麻痹之毒,连番恶战力也早已枯竭,几阵箭羽之后,剑招已然破绽连连,一支飞箭钻他的防守漏之中,轻而易举地戳了他的左臂,顿时鲜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