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脸上。
“什么意思?”宁静远问。
“岳阳楼之会,江南大仓全员缺席,已经表面了与杜陵北决裂。”叶风庭说。
“别提这事了吧。”叶风庭随和笑笑。
“诚意啊诚意。”砚零溪却笑得友善,“叶兄,你不想说就罢了。我们……”
叶风庭神盯向砚零溪,发觉对方同时也笑眯眯窥视着自己,“那叶某就直说了,如果青舟兄接任江月楼主,那立刻会被江南大仓所杀。”
“总之,肯定不是黄泉烛。你不妨……”砚零溪轻轻抬了抬折扇,扇柄指向叶风庭。
“江南大仓。”叶风庭却突然说了这四个字,“联盟在岳阳楼上看到的江月楼,不过只是江月楼而已。”
砚零溪手指在旁石上划了一个三角,“江月楼这三个字,可以指江月楼,也就是扬州的榕阁、玉亭阁、江月阁组成的江月楼总。但同时也可以指,江月楼势力。”
砚零溪一边观察着叶风庭脸的微小变化,一边说:“不错。据联盟掌握的报,江月楼除了总之外,另有江南的多个分支,其中最大的一支,就是江南大仓。江南大仓宗主慕承安与杜陵北是至交,掌控了江月楼八成的势力。”
“但也许……”宁静远言,砚零溪紧接着打断了他,“叶兄,那就谈谈你的世吧。”
“是你挑起了江南大
叶风庭抚着手中赤竹笛上的纹路,“有一件事,叶某想要澄清。先前对青舟兄毒,是杜陵北的命令。”
砚零溪随后就朝宁静远使了个,宁静远苦笑一声,再低看李青舟时,发现他又睡了过去,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
“江南大仓……”宁静远思考着,而后恍然说,“你是说江南的大盐枭团伙。”
“确实,黄泉烛本不是持续之毒。这么多年,毒早就解了。”叶风庭从容应答着。
叶风庭,珠微微一转,“江月楼主,可不是江月楼之主。”
“看什么看,在可不知。”李青舟鼓起脸,对着他翻了个白。
“所以为什么江南大仓要杀李青舟?”成天涯仍在用磨刀石刮着手中剑的表面。
李青舟脸突然变差,神里过一片虚无,随后语气不平不淡,“在上的毒是什么,与你们无关。”
砚零溪摆摆手,“我可以抛砖引玉,也希望叶兄以诚待人。”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宁静远看向砚零溪。
“十一少是不是在想,叶某是不是江南大仓安在杜陵北边之人?”叶风庭朝着砚零溪和善地一笑。
“所以江南大仓要坐视杜陵北亡,因此所有归属于江南大仓的势力全都兵不动。我说的对么,叶兄?”砚零溪眯起,语气中不乏试探。
砚零溪神里闪过一丝寒意,随后问:“那么,青舟兄的寒血珠呢?”
成天涯听了,冷哼一声,宁静远也眉间微蹙。
叶风庭淡然一笑,“也好,你谈还是我谈?”
宁静远反手丰长剑,亮起剑柄底的血玉珠,“是这个?”
叶风庭也是知趣之人,隔着篝火看着砚零溪,“那么,为何要谈叶某呢。”
砚零溪尽量半躺在石上,让自己放松一些,“如今我们已冰释前嫌,那叶兄也该为先前所作所为解释清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