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戒指,就是真的呀。真戒指一样能达到效果。”砚零溪笑得很是诚恳,“当然,真戒指也是需要证明其价值的,所以这次的追击也是为了这一。”
“他自以为看来了而已,不过至少我们在意图上一致――交还王戒,引发突厥乱,彻底打破飞沙和约。只可惜我所还的,并非真王戒。”
“所以,地的突厥军应该还剩一支,并且应该是千辛万苦之才拿到了伪造的王戒。你这么就是让这枚假戒指显得更加真。”宁静远似乎很快想通了。
“叶风庭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而且,你应该是最知的人呀。”砚零溪轻轻戳了一成天涯的腰,笑嘻嘻地说:“不过,好在有本少,可以不厌其烦给你解释。”
宁静远坐起,平静如望着他,一时无言。
“十年前,漠南飞沙丘一战,东、南突厥联手惨胜西突厥,三方约定以飞沙丘为界,握手言和。突厥诸企图统一之心不灭,但彼此牵制之势,已成定局。如果谁取回了鹰扬虎视戒,谁就能号令诸,这种机会他们不会错过。”砚零溪折扇一张,开始侃侃而谈。
“嗯。”宁静远微微,“姑且吧。”
“你为什么要助突厥统一?”李青舟问之。
“十一少,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傅鸣川一脸勤快,一手抓一人,“宁先生、李先生,随我来吧。”
一个字。
“算了。不想听。”成天涯加快的脚步,一副不想搭理的态势。
宁静远自然听了这是谁的声音,“青舟,我记得这次有给你安排好房间吧,为什么又溜来?”
“听你承认一句还
砚零溪还需调度三千轻步兵,宁静远与李青舟二人则是先行休息,以备第二日黎明的行军。
“我还没听完……算了。”宁静远微微一叹。
“什么效果?”宁静远疑之。
漆黑一片的房,却是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咦,疼醒了?”
李青舟随手打了个响指,烛台蓦然亮。只见他端坐木桌前,穿白抹,外披淡紫对襟衫,着浅青百迭裙,修长的指尖正抚着桌案上的寒玉琴弦。
由于肩受伤,宁静远并不能睡得很踏实,卯时未至却被一阵痛刺醒,“嘶……”
“你没打算说去?”成天涯问。
空的巷陌,只剩成天涯与砚零溪,二人却同时止了步。
“所以,你俩在纸条上只写了一个‘还’字,到底想说什么。”成天涯边走边问。
“不需要。而且,你铸造的戒指确实天衣无,那三百工匠都看不任何端倪。所以,所有人都把它当真的,就行了。”砚零溪答。
“本少何时说过?”砚零溪淡淡一笑。正说着,看见了迎面走来的傅鸣川,“呀,傅统领来得正好,能帮我给后的两位安排一房间么?”
“我倒是有兴趣。”跟在他二人后的宁静远却是幽幽说。
“叶风庭不是看了你的盘算?”
“还?”
李青舟淡淡一笑,却有如碧映落樱、泠泉照幽兰,那般清逸绝尘,那般风轻云雅。“喜吗?”他细声问。
“在也有。”李青舟云淡风轻地笑着。
“睡觉,不错的。”李青舟却是笑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