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历练,有何不可?”
“只是什么?”成天涯问。
“嗯。”宁静远了,右手缓缓放在了后剑把之上,似乎不打算再问其他。
“嗯,怎么?”叶风庭自然是温文尔雅应对。
的。”
“相安无事的只有唐帝国,而非突厥!”泠旧收敛起了原本邪魅神,变得稍显怒愠,“十九年前,砚清池以砚家锐八百人于幽蝶岭击败吉利可汗十万大军。吉利死后,突厥四分五裂,诸互相攻伐。而我此时此刻,就是为了复兴我突厥荣光!”
“是呀,理所应当。就算没有叶兄,本少自救脱走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只不过给了你一个表现的机会。”砚零溪手中折扇晃动,笑容不改。
“这二堂,”成天涯冷环顾了一周,“有酒吗?”
“那么。”泠旧翻转手中长剑,镜影剑颚中央的六方镜映宁静远的白影。
“我想问一句,为何?边境已经相安无事十多年了。”宁静远仍未剑,神清冷,凛然静对千军万。
“登天?”宁静远嘴角似乎浮现了一抹有意无意的淡笑,他握住剑把,“哐!”雪白长剑豁然鞘,
“初江湖,即成众矢之的。宁少侠,你似乎是想一步登天。”
“只是十一少后来发现了一个问题。”叶风庭儒雅一笑,接过话茬,“突厥军中有一位盗贼手,有他在,未必不能识破机关迷。”
“这一嘛。”叶风庭也是悠闲自适地起,拍了拍成天涯的肩。“我想,这机关互相有掣肘之,一旦开启层机关,就会影响到外墙机关。因此地清扫,是最稳妥的。这样还能保证没有突厥人可以乱动到机关。”
“跟随师父十年闭关于蜀山的你,而今为何突然问世?”泠旧额前发丝在风中摇曳。
“问吧,我在听。”宁静远依旧平静而立,雪白衣边在夜风中微拂而动。
“我倒是有个问题。”夜空中闪过天蓝烟花,成天涯望了一快速离去的李青舟,转看着砚零溪,“你之前为什么要故意被抓?还不让我们救。”
“那刚才为何不用!何须清理杂兵。”成天涯抬手掐住砚零溪的肩膀。
“唉。”砚零溪收起折扇,站起。“墨工的机关,就算你不了解全,但你也应该知,那个地藏足以杀死所有者的机关。”
“以相许?”成天涯听了,顿时脸朝叶风庭,横眉一瞪。
砚零溪握扇柄戳了戳成天涯的,“哎呀哎呀,天涯,你这么着急推论。本少虽然有说过攻杀机关,但地如果也是攻杀机关,那我怎么在被俘之后安排退路?”成天涯眉一蹙,略有疑惑,砚零溪则是笑笑,“此地依据奇门遁甲排布构筑,而我所说的机关,只是能改变二十八个通的位置,让这地变成死迷,饿死也算是杀死嘛。而后留一条能让我逃生的通,也并非难事。只是……”
成天涯松开手,冷看去,“哼。要是照你的计划:把泠旧他们带地,机关一开,你也就陪葬了。”
“没错,锁关鸠行。所以这次多亏了叶兄,及时斧正了本少的计划。”砚零溪笑得似乎很真诚。
“救十一少是叶某理所应当之事罢了。”叶风庭谦虚抿笑,随后:“还是说,十一少要以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