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自知已无筹码,泠旧毫不犹豫。窈窕的红香影迅速远去,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宁静远平静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只见那黑箭依旧在他肩上,那飞刀依旧戳在其掌心,血倒是止住了。
“我知。”叶风庭回答不变。
“天涯,你去哪?”砚零溪问。
叶风庭和气淡笑,“成兄这招倒是从未见过,十步之,无影无形更无声,却凌厉凶狠。不愧名为骤雨无声。”
“行行行,那你自己走。”李青舟松开手,神在看向叶风庭的时候忽然一变。
肩膀上,摆摆手中折扇笑:“看不来叶楼主是刀嘴豆腐心呀。”
“我知。”叶风庭淡淡回答。
“哎,宁兄你看,这十一少太不懂关心他人。”忽然,李青舟那慵懒的冷嘲响起,只见他扶着宁静远缓缓从街那走来。“个受了伤,你还忍心坐他肩膀上。宁兄,还是在对你好,是不是?”
“别听他胡说,我好得很、走得动。”宁静远无奈。
“虽不致命,但也不轻。”砚零溪仔细审视之后说。成天涯看了他一,转离去。
叶风庭倒是笑容未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嘛?”李青舟见砚零溪凑过来,睨了他一。
“在不争江月楼主之位。”李青舟也上前几步,云淡飘渺的目光与对方那儒雅随和的神相映。
“行,那你把他扶屋,就那里吧。”砚零溪指了指旁边一开着门的酒楼,应该是先前遭遇突厥洗劫,导致空无一人。
“哎,叶某早就劝你杀了他。”叶风庭望着泠旧的背影,收剑归鞘,无奈叹。
“在已加云玄门。”李青舟继续走,继续说。
“不会。但没有在扶着,他早就走不动路了。”李青舟显得理直气壮。
李青舟那云淡风轻的神有一瞬间的黯淡,即使如今在黑夜之中,映着月光也足以看到这一刻他惨白的脸。
站在对面的叶风庭颇有兴致地笑着瞄了过去。
“静远兄,你受伤了。”砚零溪有些吃惊,连忙从成天涯上来,脚踩在屋檐边缘的时候却迟疑了。
“怎么,你还恐?快去。”成天涯冷看着他的背影,抬起左掌一拍,砚零溪顿时踉跄两步,直朝大街地面摔去,“喂!你!”砚零溪一急,虽说屋檐不过一丈多,但这么掉去恐怕也会摔个骨折。
砚零溪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随后说:“静远兄,慢。”两人一同走了那空酒楼。
“青舟兄有话要说?”叶风庭屋檐,苍蓝长靴缓步在青石之地,笑得很是随和。
“那,有什么你不知的?”李青舟停脚步,二者之间的距离已经足以看清他角的泪痣。
良久之后,只听李青舟垂眉一叹,“除了
成天涯上前一步,“嗒。”提着砚零溪背后的帽兜把他拎了起来,随后乌铁履一跨,二人同时平稳落地。
“有件事,叶某倒是一直有所疑问。”叶风庭却是没有停顿,径直走到与其并排之,微微侧过脸,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去找。”成天涯从怀里取一个白瓶,边走边扔给砚零溪。“伤药。”
“给他疗伤啊,你会么?”砚零溪收起折扇怀里,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